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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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9 (第1/5页)

    对付畜生用的鞭子不是很粗的,也不是很沉,当然不能几下子就把家里养的活物给打死了。五甘上来要是没说让她先跪下,直接就动手的话,虹就站着那儿硬撑着,习惯了以后,一般她能撑过去。一整木桶的水压在背上,虹蹲下点身子放低重心,分腿曲膝,一边收拢起两只脚上的十个脚趾头,死死扒紧地面。要咬起牙,横下心,才能真做到皮鞭梢子照着脸面飞过来不躲不避。听凭它嗖的一下落在自己的胸脯上。疼痛,先是尖锐地扎进身体里边,然后钝钝的沿着皮肤表面散开,像是火烧一样。

    额头上沉甸甸地环着水桶的头带,虹得往前倾身,弓背低头才能抵得住肩背上的份量。在她的眼睛里是看不到站在对面的人的。她光是看到自己一对松弛的乳房,懒洋洋地跟着细牛皮条晃出去,又荡回来,可是每一回晃荡回来,上面都多添了一道血痕。捂胸跟挡脸一样,在挨打的时候都是绝对不允许做的事。「也就十来下吧,一会儿就过去了。」

    虹下意识地数着数,安慰着自己。

    长头发披散下来了,她用两手顺着脖子拢上去,把她们跟背带搂在一起,抱在脖子后边。这样皮条就不会缠上头发丝,把人给拉歪拉倒了。顺便的也稳住了木桶。

    结果快到二十了。乳房上先挨的那几下,特别的狠,全都是当时就破皮露肉的。等到后边五甘的力气变小,抽到肚子上,胯骨上那些,基本就是鼓起来的一条一条紫红的肉棱了,一般不会立刻见血。只是,以后慢慢的会往外渗出粘稠的体液来。

    五甘说:「行了,走!」

    像是干完一件活儿一样。虹慢慢的从地下把脚提起来,前半个身子火辣辣的,疼得发涩,发闷。按过去经验她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完呢。

    下午的什幺时候,洛洛的女人又大惊小怪的喊了一次,这回五甘让虹卸下木桶,跪在路边的石头碎块上,抽烂了她的背。一直抽到孟虹眼前发黑,趴在地下一时爬不起来了。洛洛女人说,哎呀怪可怜的,洗洗啊,洗洗就好了。她早就找了把木头水勺准备着,现在顺手从边上的卤水桶里舀出一勺盐水来,往底下一浇……孟虹平常挨鞭子都已经不怎幺出声了,这一下,让她痛到拉长了嗓子喊着叫着,在地下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天。

    五甘还是那一句话:「行了,走!」

    可是要走就先得把水桶给背起来,背回背上去。而且,水桶上下湿淋淋的,全是咸得发苦的盐卤。

    虹咬紧了牙齿,把整面淌着血的背脊硬贴到盐水桶上去。那一下子,就像是有一把烧红了的刀子,一下子割下去一整张皮一样。她觉得她都听到了皮肉烧的吱吱响的声音。女人只来得及打了个哆嗦,汗水就像喷出来似得,流满了一身一脸。眼睛里还全是根本忍不住的眼泪。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压在身子上,让人从心尖尖里边,一直到腿脚底下,全都疼得软绵绵的。

    虹觉得她已经不行了,她只是知道,自己还在不停的走啊走啊,摇摇晃晃的,高一脚,低一脚,把自己整个的身体,连带着那个大水桶,往坡顶上边拖,拖上去又拖下来。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做到的。她的眼睛前边一片模糊,脑子里也是一样,人就好像是在梦游。她听到有人在她旁边说,哼哼,再有下回,我让他抽烂你的屄。

    等到了晚上,人像是都走完了,虹才能把自己慢慢地拖到河沿上去。伤口里边全都浸透了盐分。她得用淡水把它们冲下去。水很凉,她只把两只脚伸在里边,捧起水来撒在自己的肚子上。天黑,横的竖的鞭痕,全都看不清楚了,只是疼,水花落上去也疼,不过总要比盐腌着好。

    活着就是得挨揍,挨了揍,才能换到吃的。虹需要有吃的活过这一年。虹那时候的人生目标就是定在活满这一年上边。她相信那以后瑞瑞玛会遵守她的诺言,让她的儿子活下去。洗着,洗着,虹觉得自己心底下动了一下。她抬头,顺着大山的山脚往盐田村那边望过去,绕过一道山梁的缓坡,那些遥远,黝黑的树丛底下,亮起了两点火光。该又有人来了。送吃的来了。

    她等了一会儿,火光在动,贴着山坡的走势,有时候朝上偏一点,有时候又下去一圈。她知道那是有人带着松脂的火把,在走着从村子到盐井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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