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抱紧我。”
略微停顿,季嘉言揽着林稚的腰猛进猛出,又硬又凶,裤子松的,落到膝盖也不管。
连续来了百来下。
把身下的人都干痴。
她甩甩头,吐掉嘴里的发丝,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隐约看到季嘉言抵在坡道的膝盖磕出大滩血。
冬天就是这样,很小的伤口也能流出很多的血。
本人知觉迟钝,还发现不了。
她给操得昏头转向,夹了夹在身体里肆虐的硬物,心疼道,“你出血了,嘉言哥哥……我们先出去,妞妞不会躲的,会给你……做。”
他捂她嘴。
只抱着怀中娇小的软团飞速耸动。
铁皮甬道被激烈的动作撞得咚咚作响,冬日里,传得格外远。外面似乎有人的脚步声,林稚揉一揉落到眼睛里的灰,穴肉一缩,直接把伏在身上的男人夹射了。
他动几下,抱着她喘。
射到不能再射,也要泡在里面温存。
季嘉言像座崩塌的山,垮在她身上,又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大狗狗。
求着怜悯和温存。
等林稚受不住哀叫,季嘉言这才衣衫不整滑出去。她脸红的要死,咬一咬牙,缩着身子整理衣服。手脚给这家伙压得好麻啊,腿也并不拢……等拉好内衣,摸到窗口,就看她的男人坐在白茫茫的雪地里。
发间沾染几片不肯融化的冰花。
裤子敞着,膝盖渗出暗红的血,玉似的胸脯上还有属于她的抓痕和咬痕。
没有人能这么美的。
她看一看自己被捏肿的奶。
又望他情欲将泄未泄的,性感而迷茫的脸,还有那因为寒冷而轻颤的长睫。
一激动。
以胸贴梯子,肉体滑翔,一溜烟扑出来……本来就不算丰满的胸部有了变负的迹象,女孩急得不行,当着季嘉言的面托着胸脯往上挤。
他看笑了。
勾她脖子到怀里,狠狠亲住。
将裤子往上提了一提。
“妞妞,α说你不会爱我……你不会爱任何人。”
林稚抿抿唇,没说话。
只跪直膝盖,抱住他的脑袋往怀里摁。女孩身上有很好闻的香味,是衣物洗涤剂的味道,也是洗发露的清香……还有一点点盛夏绽放的合欢花香。
很软的身子。
真的温香软玉,还有一头乌黑柔亮的发。
操起来舒服得要命,平时也乖,就像他养的小娃娃。
小娃娃现在翅膀硬了,还敢用这种霸道总裁的姿势抱他。
季嘉言别扭道,“干嘛抱狗一样抱我。”
她眼睛亮亮的,扑过去亲他,“我会永远抱住你,嘉言哥哥,跟妞妞回家吧。”
林稚关机。
林家父母联系不上,急得要死。
陶玉龄见她跟儿子在除夕夜回来,本来要训的。但看两个孩子并不松快的表情,又像是心中有愧一般,一个劲对二人好。
女孩跟父母说,季嘉言遇到很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