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勤:老爸好像看出来你跟易远暮之间有什么,你自己悠着点,别老是把他往我们家带。
薄白看着短信,想到昨晚老爸几次三番找借口进房间。
易远暮微侧目光,瞥到短信,笑了:“怎么感觉你爸爸在捉奸啊?”
薄白瞪了他一眼:“做题。梁丰留的数学题好变态,我看你做了几道?”
易远暮将试卷递给他:“我就做了一道,这一道题,我弄出了四种解法,有一种特别简单,我给你演算一遍……”
说着,他就在草稿纸上划拉着。
对面那大哥抬头看了他们两一眼,似乎不满这两高中生在这里说话。
薄白连忙道歉:“不好意思。”
他拍了拍易远暮的手,示意他闭嘴。
易远暮老老实实的草稿纸上将步骤写下来,然后递给薄白。
薄白看了眼,确实比他那种算法简单,他写了批语:狗爬的字。
易远暮也在本子上写着:课代表,嫉妒心可不能有啊。
薄白:呵呵。
易远暮:你就恃宠而骄吧。
晚上,薄白回到家,老爸已经做好了饭等他。
他进了门,门半开着,老爸的目光朝着身后望去。
易远暮没有跟来,空荡荡的走廊里什么也没有。
薄白心虚的换鞋,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朝着卫生间走去,洗手。
老爸在门口张望良久,问着:“小暮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薄白笑了:“他为什么要跟我一起?他回家去了。”
老爸疑惑的“奥”了声。
薄白在老爸这一声“奥”里听出了百般滋味。
他有点儿想笑。
吃过饭,易远暮给他发了条消息。
朕的字肿么辣么好看:在家吗?下楼来,有东西要给你。
纯白色:我爸在呢。
朕的字肿么辣么好看:又不跟你偷|情,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