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厉海乐呵呵的出了房间,易远暮那躺床上姿势就能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挪窝。
薄厉海苦笑自己疑神疑鬼的,两个才十六岁的孩子,能翻出什么风浪出来。
他关上门走了出去。
薄白关上门,爬上床说:“我爸以前不这样的,你别介意。”
易远暮笑了:“没事儿。”
薄白钻到被窝里,易远暮不自觉将手伸过来,揽住薄白的腰。
薄白没推开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薄厉海起床的时候,易远暮与薄白已经起来了。
这两没吃饭,背着书包朝着家门外走去。
薄厉海将油条稀饭端上桌子,问着:“你两吃了饭再走吧?”
薄白伸手抓了两根油条,递给易远暮一根,说着:“我们去楼下买点零食就好了,市图书馆七点半开门,考博的考研的七点都去排队了,我们去晚了就没座了。”
薄厉海心怀疑虑,面色如常:“奥。”
这时,薄勤也起来了。
看到薄白与易远暮出门去,他也准备换鞋出门。
薄厉海:“你也不吃早饭了?”
薄勤:“苏苏过生日,我得赶过去,她心思细,去晚了,她又得哭。”
薄厉海心情复杂的目送三个孩子同时出门。
在出门半个多分钟,他给薄勤打了电话。
薄勤在公交上接听了,问着:“怎么了,爸?”
薄厉海疑神疑鬼说着:“你有没有觉得薄白与那个小暮,有很奇怪的地方?”
“有吗?”薄勤条件反射的回了句,老爸难道看出来了什么吗?
“没有吗?”薄厉海没头没脑问着。
“没有。”薄勤说。
薄厉海心想,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吗?
薄勤挂了老爸电话,就给薄白打了一个电话。
薄白挂了电话,发了一条短信:怎么了?刚进图书馆,里面不能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