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的刺_跪不起来就少发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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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不起来就少发情 (第2/2页)

的话,老头每天准时推着她出门散步,回来时她耳边总别着着一朵花,今天是海棠。

    活着其实是件很好的事。

    我的脚很快消肿了,走路也没问题,但我头疼的毛病愈发严重起来,每次睡醒都像被人打碎了脑浆,疼到下午会好受一点。那医生的话应验了,我视力确实不如以前好,有时看东西重影,恢复需要的时间越来越久。

    我不知道祁修明最近在忙什么,醒来时总看不见他,他请了个阿姨来给我做饭洗衣服,但被我每天多加两百块打发走了。

    我在网上搜索有没有让人能死得不痛苦的法子,最好像睡着了那样。

    可他们的回答实在无聊,全是劝人好生活着,说要想开些,还有家人爱你,父母爱你,甚至时常有“爸妈把你养这么大,就这么死了对得起谁?”的字眼出现,这是屁话,我没抑郁症都快被他们自以为是的好心劝死,我有个疑问,难道不是更多人为了对得起父母才被迫活着吗?

    祁修明就从来不会跟我讲这些,我敢保证,如果我说我要自杀,他根本不会拦我。他爱我,跟要我死,从来就不是一件矛盾的事。

    反之也一样,我要不要拉他给我殉情?

    他这几天早出晚归搞得我一个人很闷。

    我以前讨厌学校,现在真的无所事事了才发现那里其实不算太糟糕。

    我在学校论坛上划了一圈,发现韩昊成了明星。祁修明替我算账的事我都快忘记了。

    论坛上最火爆的帖子是韩昊的,楼层多到十几米都拉不完,还有人放了视频和音频,是校广播站的循环插播,画面里不少人驻足倾听,连食堂大妈的手都忘了抖。

    “我……我叫韩昊,”开始气不足,好像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才提上劲儿来继续念,“来自xx级xx学院xx专业xx班,宿舍xx栋xx号,据不完全统计,我大概约过三十七次炮,勾搭女生时,用过以下……以下同学的名字……”

    ……

    “在此,我要向这些同学道歉,恳求你们能放过我,尤其是我的舍友祁乐明同学,这个名字清清白白,与怀孕女生无任何关系,当事人系本人韩昊,希望大家知道真相后一一转告,不要再让无关人等受到牵连。”

    不知道韩昊背地里把这份声明稿改了多少遍才能拿出手,人生能有一次这样受人瞩目的时刻实属难得。

    我去祁修明公司时他不在,柯雨已经不是秘书了,顶着怨妇似的苦瓜脸说老板跟人约会去了,有个老总的女儿最近一直在追他。

    追他我信,约会我不信。

    我找到地方,发现餐厅楼下确实停着我哥的车,后座全是红玫瑰,中间还躺着个银色的盒子。

    我有点生气了。

    餐厅在顶楼,能看这个城市最好的夜景,据说一顿饭得花普通人几个月工资,没有祁修明,我这辈子都进不去这种地方。

    如果我穿件体面衣裳过来,服务生或许就不会把我拦在门口。最后我报了祁修明的名字才被放进去。

    有人在弹钢琴,音乐像夜晚的潮水携着浪花涌进我的耳朵,我不懂欣赏,只会赞叹好听,像个土老帽。我顺着声音找到钢琴的演奏者,发现暖黄色的光晕下坐着祁修明。

    我忘了,我哥原来是会弹钢琴的,我妈年轻时的遗憾全强迫他学会了。

    琴声结束,他朝一个女人走过去,光看背影就能脑补出款款深情,所有人都在鼓掌。

    我的位置看不到祁修明,却能看清他对面坐着的女人,打扮很精心,长发,大波浪,妆容不算浓艳,身材十分可人,是个挑不出毛病的美女。我不喜欢她,但审美不能说谎,漂亮就是漂亮。

    期间我哥出去接了个电话,那女人的眼睛仍追着他,我看出来了,她想做我嫂子。

    为了防止这女人继续有做我嫂子的想法,我得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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