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的刺_你跑不了,做鬼也要被我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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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跑不了,做鬼也要被我操 (第1/2页)

    祁修明回来时,对面的女人换成了我。我以为他至少会惊讶,但是没有,这让背后使坏的我很受挫败,我的理想情况是,那女人没走,最后泼祁修明一脸红酒。

    结果失策了。

    祁修明坐下来,问我:人呢?

    我说:走了。

    桌上的菜全是刚才那女人点的,摆盘个个精致,我瞧着碍眼,拿刀叉把它们搅得稀巴烂。我告诉祁修明:“她知道你是个喜欢操男人的变态了,美女人不错,蛮有爱心,看见我身上的印子心疼坏了,替我骂你是衣冠禽兽。”

    “你应该在家里呆着,”祁修明低头看了会儿手机,抬眼时嘴角勾起一道线,分寸介于生气和微笑之间,他问我,“想吃什么?”

    我说,随便,反正想吃的在这也吃不到。

    祁修明招来服务员,把菜撤掉,给我要了份甜品,可那玩意儿黑得像碳,我尝了一口,一分甜都没有。

    他明知道我讨厌苦东西。

    “吃完,不准剩。”

    隔着桌纱,祁修明把脚伸过来,挤进我腿缝里,皮鞋跟踩在我鸡巴上碾。

    “哥……”我夹紧腿,差点叫出声来。

    “吃你的。”

    祁修明盯着我,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一秒一下,像在计时,也像无聊时的随意为之。

    “硬……吃不下。”

    “那就等软了再吃。”

    他脚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隔着裤子,磨得我有点疼。看着我吃完了,他才舍得松开脚。

    电梯是透明的,从餐厅一路通向下去,呆在里头能看清城市绵延的灯火和外滩泊着船只的码头,以及各处匍匐在地上的人群,一撮一撮,像谁一脚下去就能踩死的蚂蚁。

    离地面越来越接近,祁修明的手一直捏在我脖子上。我祈盼这电梯没有终点,就这么落下去,或者到底就是末日,世界开始坍塌、爆炸,变成熊熊烈焰的海,把我和我哥烧成灰,跟着风随便往哪里飘都好,反正最后不分彼此。

    回到车上,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后排座椅上那些碍眼的玫瑰花扔进垃圾桶,连带那个银色的小盒子,里头应该是戒指,具体我没看清。

    祁修明没拦我,他皱着眉,问我想干什么?

    我说,丑,看着碍眼。

    他坐在车里,盯着开满玫瑰花的垃圾桶,停了两秒才想起给车打火。

    我坐回副驾,问他:“我死了,你是不是准备找个女人结婚?”

    他不看我,冷着脸说:“可以考虑。”

    “想得美,你会跟我一起死。”

    我这话不是随便说说,他当不当是玩笑我不清楚。

    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背后追着祁修明,他平日做什么事都从从容容,很少显出急躁,今天却一反常态,一路只顾着开车,理都没理我,等我回过神时,车已经停在我家楼下了。

    他没下车,点了根烟,不做声地抽。烟灰积攒在一起,摇摇欲坠,他忘记掸掉,我怕灰落到他裤腿上,于是伸出手接住,没散尽的余温有些灼手心。

    “求人办点事而已,吃个饭就能成,原本很简单,”他掐掉烟,腾出一只手,捏过我的下巴,卷着烟草味的舌头钻进我嘴里勾了一会儿,他说,“现在被你搞砸了。”

    祁修明竟然会求人?他当年被我爸踢成胃出血都没喊过一句疼,现在什么事能委屈他求人?好不容易求回人,竟然还被我搞砸了?

    我舔舔嘴角的口水,问:“现在怎么办?”

    祁修明笑笑:“再想办法,无非是多花点钱,再欠几个人情,主要是浪费时间。”

    “哥,你要办什么事?”

    “你问题太多了。”说着,他猛地把我的脑袋摁在车窗上。

    我的脸贴着车玻璃被挤得变形,屁股也被他捞起来,撅得高高的,后面一凉,裤子被扒掉一半。一根手指顺着我股缝往下划,摸到穴口时,他在褶皱上猛一用力,指头跟着就挤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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