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勇者的俗套故事_记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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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 (第2/2页)

着睡着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连着接受了好几个大治愈术,差点没命回到梅都。自那以后他一直对性十分抗拒,认为那不洁且无用,不如将自己献给女神。

    现在想来,那样的雨夜里怎么会有犬类还在外面活动呢,那或许是神谕,或许是诅咒,在多年后的某一个旧帐篷里显现出它的真容。看啊,他们现在的姿势不正和雨夜中的那两条狗一样吗?亚珀里安将性器从洛特的后穴里拔出来,在他的花穴上打了一巴掌,敏感的花唇颤抖着翕合,前端的阴蒂也被打得从嫩肉中探出一点,龟头破开狭窄的阴道,直到整根鸡巴齐根没入,囊袋贴在外面的两片嫩唇上摩擦,柱身破开闭合的穴缝还将里面的蜜汁严实地塞住,一滴也不准流出来。

    亚珀里安肏他前面不想肏后面那样整根抽出又进去,而是试着找到一个点浅浅地撞,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身体继续变软、打开。洛特感觉得到他撞的地方有另一张小嘴浅浅地嘬着龟头,他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恐惧占据了他的内心,他喃喃地求饶:“不要……啊啊……别捅那里,会被捅开的……”

    亚珀里安的手把洛特的下颌合上,手指色情地抚摸他的脖子,手下的颈动脉还在突突地跳动,按压喉结身下的人就会被挤出短暂急促的音节。洛特的脖子一只手就能握住,一个雇佣兵最大的弱点就这样暴露在另一个雄性的掌心间,轻轻一捏就能让他死在高潮里。这个想法令亚珀里安震惊,还有一丝畸形的快感,性与暴力总是相伴,他总自认摒弃杂念信仰神明,最终也只是凡人。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天看到的那条狗,在雨夜里找到一个温暖干燥的树丛就可以干起禽兽的快乐事,薄薄的一层帐篷,怀里的温热肉体,隔开了外面所有的黑暗与冷水。

    “说你爱我。”亚珀里安下达了命令,下身开始猛烈地撞击起那个狭窄的小口,他不想再等了。

    “啊……我……我爱你,我爱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爱你……”洛特大脑一片混沌,却仍保留着对亚珀里安的信任,听从他的命令已经成为了习惯。

    “说,永远不会离开我。”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啊啊啊……”下面已经被肏麻了,身体也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僵硬,洛特机械地重复着,等待精水的浇灌。

    “以后只陪着我一个人。”

    “啊……要到了……啊……”干性高潮让花穴潮喷了,子宫口也被肏开,被射了满满一肚子,小腹都微微地鼓了起来,堵不住的淫水流到地毯上,那里一大块湿痕,像是尿在了上面,洛特大张着嘴喘气,睁着眼睛趴在地上,短时间内无论如何也反应不过来。亚珀里安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还是没听到最想听的那句话,他在潮吹下坚持不了几秒钟,龟头被热乎乎的骚水一浇他就没办法,性爱的主导其实从来都不是他。

    射精后的亚珀里安变得更加粘人,耳朵通红,金发也乱糟糟地挡住了一只眼睛,衣衫不整地侧躺在软毯上,微眯着眼睛索吻,他以这种方式作为情感的需索,以此确认自己收到了爱。

    良久,他突然轻声说了一句:“莱卡图。”

    “什么?”洛特无力地问他。

    “我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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