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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

    DQ哼了一声，“小祖宗看见你来了训练肯定更卖力。”

    沈深脸上有一层薄红, 给叶锡从锅里捞了一筷子肉, “先吃点东西再聊。”

    西瓜觉得自己放在锅里的筷子一晃，拿上来一看，没了，抱怨道，“老大你哄妹子也不能从我筷子上抢肉啊……”说完又夹了生肉放进锅, 碎碎念，“乖宝宝快点熟，要不然就要被怪叔叔抢走了。”

    ……

    早上

    叶锡刚下课, 被秦阳洋拦住，“你一会儿有空吗？”

    叶锡点点头，秦阳洋今天看起来好像憔悴了不少, 跟她说话也不同往日的盛气凌人。

    “去我公寓吧。”

    叶锡跟她去了里M大半个小时车程的公寓，“你怎么租这么远？”她记得刘韵盈他们就住M大附近，叶锡本以为秦阳洋是在家里住的。

    秦阳洋一路都没说话，进了家门才悠悠道出二字，“安全。”

    叶锡没在意，换鞋进门后两人坐在沙发上，“要说什么？”

    秦阳洋：“你是不是跟沈深哥哥在一起了？”

    叶锡没想到刘韵盈这么快就都告诉秦阳洋了，“你……”

    秦阳洋：“你能帮我个忙吗？”

    叶锡皱眉，她对秦阳洋底下要说的话猜得差不多了。

    秦阳洋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褪下，胳膊背脊青红一片。

    “你这是……”叶锡看着她身上的伤有些不忍。

    秦阳洋将衣服套上，“你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那么讨厌你……我见过你爸爸，他对你很好，真的很好……秦山家暴想必你也知道，所以你小时候那次，其实我和姐姐都听见了，可我们不敢出去……对不起。”秦阳洋声音已经哽咽。

    叶锡思绪又回到那个晚上，那年夏天她被刘韵盈接到B市，正好秦山出差可以在家里住两天，最后一天晚上叶锡去厨房喝水，正巧碰到出差回来的秦山，秦山喝得烂醉，看见夏日里穿着睡裙的叶锡就起了心思。

    他跟在叶锡后头上了楼，挤进了客房，手里端着杯橙汁。后来叶锡只记得她拼命地叫拼命地喊，母亲开门看了一眼，很快关上门，门锁落下的声音曾在她梦里出现了很长时间。最后是家里的阿姨把秦山拉开，陪了她一夜第二天送她去飞机场。

    “沈深的二哥一直在查秦山的公司，我把他这么多年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伤也验过了，我想你，你……”

    “让我出庭？可他没对我怎么样……而且这么多年的也没有证据。”叶锡看她浑身都在抖，把沙发上的毯子披在她身上。

    “我有录像。”望着叶锡不可置信的眼神，秦阳洋笑得无奈，“叶锡，你不要小看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特别是从小被父亲……”

    “你们有把握吗？”叶锡听说秦山手段不干净，要是没彻底解决怕是要留后患。

    “你也说了他手段不干净……”秦阳洋摇摇头，“至少三十年。”

    叶锡犹豫了一会儿，“需要我的时候给我电话吧。”

    “锡锡……谢谢。”秦阳洋突然想到了什么，“估计你母亲……”

    叶锡抬手没让她往下说，淡淡道，“自作孽。”

    “我送你回学校吧不留你吃饭了，我下午得见律师。”

    “我自己回去吧，你收拾收拾，你要不要住学校去？”这地方来回一个小时，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