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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都用对待菩萨一样的态度对待着他，又用宠孙子的方式宠着他，虞唯心想，得嘞，他就当个乖孙呗，有啥了不起的。

    因为家里还有人，虞唯也不好乱逛，顺着最外的外院溜达了一圈，就回房间了，房赵云笙睡得没了往日警醒，他兴致大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他之前取下的珠钗，给赵云笙插了个满头。

    弄完这些还不满意，又把眉胭脂一起拿了过来……

    赵云笙一觉睡到天黑，醒来的时候头一炸一炸地疼，但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坐起身，一支发簪忽然落下，接着第二支、第支……他眉毛一跳，往头上摸了摸。

    ……

    支珠钗是仅剩在头上的，虞唯佩戴珠钗的法不过关，大部分都掉在了床上，赵云笙把那些他买给虞唯钗子的全部收起放进梳妆台的抽屉里，他没有点灯，听到院子传来了笑声就推开门走出去。

    “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冷不丁地身后传来询问，虞唯笑声戛然而止，林素芝道：“娘在给小唯讲你小时候的糗事，哎，怎么睡到现在才醒，锅里有饭还热着，自己去吃。”

    赵云笙摸了下肚子，他感觉这事还可以往后拖一拖，现在最重要的是虞唯。

    虞唯转过来看赵云笙，他先在赵云笙头发上看了看，接着目光又下移到脸上，白天是个艳阳天，所以晚上的月光也很明亮，但这光线照在人脸上，除了五官能看清外，并不能看到脸上抹了些什么。

    “还有醒酒汤！林姨特意熬的，我有帮忙加柴火！”虞唯被赵云笙盯着有些心虚，他举着大声道，仿佛在邀功。

    赵云笙看着他，敏锐地感觉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等会喝，你跟我进来。”

    “干嘛？哎呀，你别拉我，我会走！……慢点慢点，天黑了看不见！”

    虞唯被抓着腕拖进了屋，仍凭他如何闹，赵云笙就是没松，两人进屋后门也“啪”地一声关上，独留庭院赵家二老面面相觑。

    林素芝纠结地皱起脸，“你儿子要干啥？”

    赵申面露无辜，“我不知。”

    林素芝审视地看向赵申，赵申一脸的浩然正气，他想了想说：“灶里要加点木柴，不然等会他们起了，菜也凉了。”

    林素芝：……！

    屋里的虞唯被按在了桌边坐下，房间当有些昏暗，模模糊糊地能辨出东西，赵云笙提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一言不发地把其一杯塞进虞唯的里。

    虞唯默默接过，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不是说喝多了的人都会断片？眼下看来，赵云笙恐怕不仅没断片，还记得清清楚楚啊！他有些怂，尽管感觉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但还是怂得扯着嘴角露出了个纯良的笑，“喝交杯酒？来来来，咱们喝吧。”

    赵云笙并不说话，和虞唯相互挽着臂一口将杯酒水饮尽，酒水辛辣，但虞唯白天已经小啄过两杯，他顾忌着肚里的那个没敢多喝。

    “咱们这算是礼成了吧？你说你，不就喝个酒么，用得着这么着急？”

    “不止。”赵云笙看着他道。

    “啊？不止什么？”虞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赵云笙说的是头上发钗的事，按照他推测，脸上的胭脂口红应该还没被发现。

    赵云笙说：“你说过，我醒来后宝宝会亲我。”

    “……你记错了。”虞唯一脸尴尬，赵云笙很严肃对他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