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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这就对上了，我以为是你将我带到了星际位面，所以会诧异为什么系统会消失不见，但其实那个时候你已经被我封印。”

    “这样说来，倒有几分可信度。”明莱摸着下巴，对系统的解释倒是信了几分，他按照这个说法往下猜测：“如果是这样，那储备粮们的存在就值得深思了。为什么他们身上会有诱人的灵气以及玉矸，又为什么我和他们相互吸引着，如果只是简单地食物实在说不过去。

    我自认不是花心的人，一口气喜欢上十个不同的男人实在太夸张，即便是真的，亚历克斯放任我给他戴绿帽也不至于态度这么平和吧，除非……”

    “除非他们都是我。”黑龙突然开口。

    明莱吓了一跳，抬头看过去。

    本属于幻想所以显得格外迟钝的黑龙，此时却活灵活现起来，他朝明莱微微一笑，开口道：“他们都是我的力量分割出去的化身，我们相爱，所以你和他们自然也会相爱。”

    明莱眨眼，问：“你是我想象出来的答案，还是真的大帝？”

    “我将部分灵魂投影到这个幻境中，就是为了告诉你真相。你沉睡不久之后，帝国强大的信仰全部涌到我一个人的身体里，我感觉到自己在成神的边缘，为了不引起天道的注意力我将力量分割出去，而后开始假死。帝国的每一任王都是我的部分力量，但即使这样信仰还是让力量在不断地增加，所以我只能不断地切割。

    但即便如此，我仍旧被天道所察觉，猝不及防的染上了病毒开始朝黑龙神的方向进化，所以在切割出去十片力量之后，我不得已自囚于地宫中压制力量与病毒，等待你的回归。”

    “玉矸又是什么？”

    “那是你曾经的力量，当你全部吸收，便是源的回归之日。”

    至此，真相大白。

    明莱却不见得有多开心。

    他没有关上门去拿第六枚玉矸，又是盘腿坐在地上，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你们说的我信了，但是我还是不太想去拿玉矸。”

    黑龙抬手拔掉了身上的锁链，粗大的链子从血肉里缓缓地抽出来鲜血迸发，他却似毫无所觉，慢慢的朝明莱走过来，那双金色的竖瞳已经看穿了一切。

    他说：“你很苦恼。”

    明莱点头。

    “玉矸集齐，看起来是一个完美的结局，我拿到力量变回强大的源，你收回精分的力量变成龙神，我们对抗了天道，从此再也不用担心有威胁。”

    他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亚历克斯大帝，说：“但是，变成源的我还是我吗？你收回了力量，我就再也没有疼我宠我的哥哥、老师、三哥、牧三易、牧九明、烟烟、卫帅、梅瑞狄斯、傅时钦、还有我家崽他爸爸，这些都没有了。”

    “你喜欢他们。”

    明莱说：“对，我喜欢你，也喜欢他们，我觉得每个人都是不可替代的，所以这个看似完美的大结局，于我而言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

    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无论多大的怒火，都不可置信的伤痛，在少年那声“悲剧”里，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