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_分卷阅读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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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 (第2/2页)

松点儿,这么紧把哥哥给咬射了还怎么填饱你?嗯?”

    沈子焉哪里还听得进李同文说的话,他现在天旋地转的只知道呜咽着喘气。李同文一个深入浅出,他一抽气反倒把人咬得更紧,颤抖着声音求饶,“同文……慢点……”

    真等慢下来了,又挠着李同文的胸膛求着说快点。李同文伺候着他,让快就快,让慢就慢丝毫不敢忤逆了沈子焉的意思。

    李同文把他翻过身,抬起他水灵的腰,从后头挺进,疯了似地抽送,一会一个“子焉”,一会儿一个“心肝”哄着他。

    沈子焉被顶得失了神,哭闹着泄了身,淫液滴落得满身都是,后穴不由自主地抽动着,穴道里高热不止,李文同被裹得差点缴了枪,强忍着关口,没等沈子焉缓过神,往他敏感点上狠砸了几下。一阵阵的酥麻从脚趾间涌上了脑,沈子焉被操弄得差点背过气,紧紧揪着枕头上的流苏,说:“同文,快……给我”

    李同文点点他的小腹,故作姿态问他,“射这里面?”

    沈子焉含羞带怯地侧头看他,点了点头。

    这话堪比催情的春药,李同文把沈子焉双手反过来一只手攥住,另一手摁着细嫩的脖颈,又猛捣了两下,才像个刚饱食饕餮之宴的猛兽趴伏在他身上射了精…

    第三章 风扇

    窗外像没煮过的蟹壳,青得发灰。六月的上海就要近黄梅天了,潮湿闷热得心惶惶地透不过气来。

    一米八的红木大床上交织着两具汗涔涔的裸体,李同文把头埋在沈子焉的颈窝里喘着粗气,不舍得抬起头来。沈子焉趴在床上,双手交叠地垫在下巴下面,一双腿晃荡着踢踢他,“去把电扇打开。”

    李同文嫌风扇“吱吱吱吱”的,比门口的凤头鹦鹉还聒噪,比三伏天里成群嚷嚷的知了都嗓门大,腆着脸,顺着沈子焉陷下去的脊湾摩挲,“别开了,我给你拿扇子扇扇。”

    宅子里的风扇是华生牌的,那是1920年华生牌刚在横浜桥上造厂子没个几年的时候李同文送给沈子焉的。

    风扇毕竟是个稀罕物件,1916年刚进上海的时候,但凡有点脸面的人都排着队,没点权力的还就拿不过来。

    那个时候李同文还是个愣头青,只有16岁,不是现在这个震慑一方的李将军。他先跑去求李老爷子,老爷子愣是不肯,后来他只好跪在李老爷子面前一天一夜求着。李夫人心疼儿子,揪着李老爷的耳朵出气。

    李老爷在桌上敲了敲金灿灿的旱烟杆子,青灰色的烟丝从烟锅头里颤颤巍巍地抖落了出来,他瞥了眼李同文,叫他站起来。

    “小兔崽子,天底下哪有你跪着就能把事做成的便宜买卖。今天你娘非要我给个交代,那我也就给你指条明路。这世上有两样东西能使人成鬼,鬼成人,一个是钱,一个是权。但这有钱的人太多了就不稀罕了,这年头权才值钱。”

    李老爷又吸了口烟,袅袅地吐出口气儿,通透的玉石烟嘴咬得亮晶晶的,“但值钱的东西也要人命,这世道现在说变天也就变天了,我李家就是个开丝绸店的小商人,搞不来这些弯弯绕绕。但我看你也不是块会做生意的料子,年轻人嘛,心里总是憋着口气,有了权就好咯。正好我年轻的时候有幸结识个朋友在军队里,你拿着这张纸,照着这个地址找过去,他就明白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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