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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包场了，工作也少。”

    “你是好啊……”他颓然地往高脚凳上一坐，“我写的曲子都不让唱了，老板让我唱情歌……”

    赵阳笑了下，他理解老板的良苦用心，毕竟冯皓恩写的曲子又黄又暴力，不太适合联谊这种小清新的活动。

    “别抱怨了。”赵阳用抹布把他身前的桌面擦干净，“打碟的哥们都被安排去洗碟子了。”

    冯皓恩噗嗤一声笑出来，笑得前仰后合的。

    也是，只有笑开心了，才有心情唱情歌。赵阳一面想着一面偷偷瞧苏启尧，他正和一个女生聊着什么，或许是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苏启尧扭头朝吧台看了看，吓得赵阳立刻移了目光，慌张地把刚才擦过的杯子又拿出来重新擦一遍。

    联谊刚开始时，少男少女们还比较矜持。赵阳站在吧台后，也并不怎么忙，有几个认识的学妹围在他的吧台前逗他，“阳哥，你穿这身小制服好帅啊，刚才进门的时候好几个人问你是哪个班的。”

    “……去去去。”

    “要不要我帮你把微信推出去？绝对有你喜欢的类型。”

    说到喜欢的类型，赵阳不自觉地看了眼苏启尧的卡座，正好看到他也扭着头在瞧自己。

    “……”赵阳收回目光，他把身体前倾，凑近其中一个女生，“你们联谊谁组织的？”

    “副社长啊。”女生朝苏启尧身边的女生点了点，“不过地点是社长订的，他挺照顾你生意的。”

    “哦？”冯皓恩此时已经准备要上台了，听见他们聊天，便背着吉他从一边凑上来，“你们社长挺有眼光啊，难道是看上赵阳了？”

    “什么呀，我们社长是男的，就那边那个。”学妹往苏启尧的方向一指。

    “哦哦，小尧啊？”冯皓恩来劲了，他冲赵阳眨眨眼睛，“那应该是特意来看我的。”

    赵阳狠狠翻了冯皓恩一个白眼，他把他往边上推着，“赶紧滚，该你上场了。”

    冯皓恩唱歌水平是专业的，他能把平平无奇的口水歌唱得人心悸动不已，夜店里的灯光也配合着变得柔和起来，酒吧的气氛一时间变暧昧了。

    赵阳觉得有人坐到了自己身前，“会调酒吗？”

    “会一点。”赵阳看了眼坐在身前的苏启尧，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显得过分激动，“要喝什么？”

    赵阳把酒单摊在他面前，但苏启尧却立刻将它合上了，“有什么推荐吗？”

    “推荐你不要喝。”

    “那我付尾款的时候就去跟老板告状——酒保推荐客人不要喝酒。”

    可能是因为周遭的灯光太暧昧，耳边的情歌太悦耳，眼前的人又太好看，赵阳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着，他无可奈何地问苏启尧，“甜的喝吗？”

    “嗯。”

    “加奶可以吗？”

    “好。”

    “利口酒做基酒？”

    苏启尧点点头，他在回答赵阳问题的时候，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赵阳。赵阳穿着贴身的酒保制服，那制服清晰地勾勒着他的好身材，一举一动都让苏启尧心跳不已。

    赵阳拿出调酒壶，熟练地倒入两小勺酒和半勺奶，加入冰块摇匀，倒进苏启尧面前的杯子里。

    “尝尝吧，金主。”

    “别瞎叫。”

    “那不然叫什么？”赵阳低下头，给他的酒杯里放上薄荷叶，“还能叫你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