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第三轮:东邪(柳姨的餐桌)_【柳姨的餐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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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姨的餐桌】 (第4/8页)



    「来啦,阿财你要多少,姨帮你装!」

    柳姨明知我现在站起来会让场面尴尬,于是笑笑地帮我装了和阿明那碗一样满到凸出来的饭。

    我的肚皮不争气地对着小山般的米饭响起绵长的腹鸣。

    稍后又给摸上腿的那隻手逗得倒抽一口气。

    柳姨的餐桌固定三菜一汤,用餐时间不开电视,不能翻书滑手机,坐在位子上就是专心吃。

    今晚的菜色有稍嫌油腻的红烧五花肉,酱油加多的黑菜脯蛋,一大盘炒芥菜苗,放了点排骨和很多海带贡丸的萝卜汤。

    柳姨说猪肉就是要吃肥一点,有油才好吃,可是我吃两块就觉得腻了。

    黑菜脯蛋对吃惯重咸的我来说则是特别下饭。

    青菜的话,因为柳姨会盯每个人的碗,得随时夹一点省得她碎碎唸。

    热汤对于只有老旧电风扇相伴的夏季夜晚就非常恼人了,只挑料吃也会惹来一声唠叨。

    「嘿,舀点汤啦,哪有人只吃料。」

    才刚说,坐我对面的阿明就中奖。

    「小惠妳怎么都不吃肉?来来,这块夹去。啊?不敢吃肥肉?那妳肥的那层夹开,夹给妳阿财学长。」

    小惠面带苦色地用筷子剥开肥瘦分明的五花肉,我将扒去大半碗饭的碗凑过去,她便怯生生地把肥肉夹进我碗裡。

    说实话我已经很腻,何况还是纯肥的这一层。

    可是柳姨手伸下去轻摸我的腿,还用指尖刮两下,像在提醒我别漏气。

    于是我喝了口温麦茶,和着油腻的肥肉吞下肚,在只有柳姨关注的舞台上表现一番。

    餐桌上充满了碗筷声,扒饭声,咀嚼声,啜汤声,还有凌驾其上的碎唸声,以及隐藏其下的安抚声。

    柳姨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去哄老清,她喂老清吃饭时也会用哄小孩子的嗓音,同桌几次后大家都习惯了,没有谁

    会特别注意饭桌一端的奇异光景。

    而柳姨偷偷摸我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每次喂老清吃上几口饭、状似开心地给予鼓励后,她就假装擦手或整理衣服,手探下来抚摸我大腿,再抬上去拿起碗筷。

    吃着柳姨烧的菜、给她三不五时摸个腿,盘踞胃袋的血液都不安分地灌进鸡巴内。

    整顿饭下来,只有一次阿明转身添饭、小惠低头吃菜的时机点,怂恿着我大胆放下碗、伸下去握住柳姨的手,与她亲密地十指交扣。

    我那不时蠢动的鸡巴,就在这一刻硬到极点。

    柳姨很快放开我的手,嚼着红烧肉的嘴角泛着油光,妖魅地上扬。

    用完餐,学弟妹把各自碗筷拿到厨房就上楼去。

    我将各有所剩的锅盘端进厨房时,柳姨正帮老清擦拭嘴角与衣服,再扶着他起来走一走帮助消化。

    我照柳姨指示把剩菜装成一盘,喝不到一半的汤锅就放在瓦斯炉上。

    这些剩菜剩汤是她和老清明天的午餐,萝卜汤大概会吃到下一顿晚餐。

    「清欸,来,吃饱饭动一动唷!我们从这边走到门口好不好?还是要走到外面停欧兜败(摩托车)的地方?来,我扶好你了,慢慢走嘿──」

    我看柳姨那边要再忙一会,擅作主张替她洗了堆在洗碗槽的碗盘筷匙。

    虽然我不会切菜,在家裡倒是洗过不少次碗。

    柳姨扶着老清走到外头再走回来后,特地过来笑着给我拍拍手。

    她没有笑出声,拍手只有掌心肉轻轻拍打的细微声音,有股偷偷摸摸的鸡皮疙瘩感。

    我双手往身上随便一擦,胀着根鸡巴,正欲大步上前,柳姨旋即竖起食指于轻轻噘起的唇前,然后摊开掌心示意稍等。

    她对我眨了下眼,笑吟吟地转过身去,踏着答答答的拖鞋声进房。

    不到一分钟,她就以近乎原状的样子走出来──放下的头髮扎回清爽的小马尾,小小的胸部走动时摇得更明显,无袖黄衬衫的胸口浮现两枚性感的点。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

    柳姨晃着她的黄色小胸部和带有湿汗味的小马尾,边说边踏进厨房。

    乍听之下好像不对劲的用词,其实是过去她曾对我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还记得当年,柳姨就像这样若无其事地问我。

    我想她也对其他男生这么问过。

    没有人会想替房东做白工,这是很直觉的反应。

    可是有的时候,直觉会随着注意力的变化发挥在其它地方。

    那时候我所看见的,就是柳姨穿着裸肩背心、胸前出现激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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