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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 回家埋炸药 (第2/6页)

,老管家手忙脚乱地跟着,一面答应,一面问:“先生要捞东西?”

    那枚戒指是他一眼认定,非此不可,何况要给盛实安的东西,没有不了了之的道理。陈嘉扬眉头紧锁,闻言道声是,老管家松口气,“莫不是要捞一只戒指盒子?小姐已经吩咐人捞起来了,刚刚才走。”

    陈嘉扬停住脚,在暮色中与皱巴巴的老鳏夫对视许久,才缓缓点点头,转身又快步出了门。

    阿耿开着车,暗自忖度,盛实安这次难道吃错了药,真任由搓圆搓扁了?还是回家去埋炸药了?

    然而盛实安果然并未回家,阿柠接到电话,代为转达:“小姐说路上碰到谢小姐,一同去看电影,晚些回来。”

    ————

    这个家老子不回辣!(太过分了,过两天再跟他绝交

    PS.我写文太慢了,时速100字想到秃头,我太烂了!我前两天还想断更来着,后来我学会了时间管理,就没断,所以虽然文案预警每章1000字但是其实我已经每章1500 啦!莫要说我短啦,我的二氧化硅心心子会痛

    PPS.你们好弱呀我还没虐呢他俩还没吵呢你们是小炮仗吗一点就炸啦就这就这就这?

    101自助吃糖

    阿耿自告奋勇去接人。开的是他自己的车,后座上横七竖八堆满杂物,盛实安骂他骂惯了,倒不打紧,只是想到谢小姐也要坐,连忙收拾干净。

    谁料盛实安今天的“晚些回来”分外货真价实,他在电影院外等到最晚一场电影散场,打盹不断,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敲窗,打着呵欠降下车窗,听人问他:“你怎么来了?”

    阿耿一个激灵,睁眼看见窗外果然是盛实安,连忙跑下车,给她提包开门,“谢小姐呢?”

    盛实安像是没想到他还记得谢馥甯这茬,怔了一下,咬咬嘴唇,说:“她刚回去了。你没看见。”

    阿耿挠挠头,“喔”一声,请她上车,发动车子。盛实安坐在旁边,额头抵住车窗,兴致非凡地看萧瑟的夜景,似乎打算对今天的事不置一词,于是阿耿硬着头皮开口,“……安小姐,今天……”

    盛实安“嗯”了一声,“今天怎么?”

    阿耿道:“今天那位小姐,原来是金家千金?”

    盛实安眯眼一笑,神情像小型猫科动物,哪怕露出獠牙也让人觉得是撒娇,“她有这么神秘?怎么连你都不知道啊?”

    阿耿有些讪讪,“我真不知道。刚才去问了,原来她刚回国。我找了许多年不错,可谁能想到她姓金?”

    盛实安没搭腔,有几分不想问,却也并非不想听。好在阿耿打开了话匣子便停不下来,“陈哥当年在上海,你知道的,家没了,他在街口蹲金九霖,身上就只有那么几块钱,所以一天只吃一顿饭,可只吃窝头也不够吃几天的。他守了两个多月,巡警当他是小贼,住家当他是无赖,也有好心人施舍些钱,可他一直没要过,缺钱时打打零工赚份饭,只从一个女学生手里接过几次点心干粮,因为她非给不可。”

    盛实安问:“就是她?”

    区区三个字,说出来却如此费力。她把脑袋一扭,面朝窗外黑洞洞的大街,看到窗玻璃上自己和阿耿的倒影,索性把眼睛也闭上,脑海里就涌出纷繁情景:她热衷过一阵的短发、学生鞋、珍珠耳扣,和金鱼胡同里那间老浴室里长久的沉默。

    阿耿道:“是她……我没见过,陈哥从前提过几次,她样子没变,连我见了都能对上号。后来陈哥守到了金九霖,决心上北平来,为了买火车票头一次要旁人的钱,是她给的。心意贵重,陈哥一直惦记着要道谢。”

    除却金之璃,简直难以想象天底下还有人会把小混混的敲诈勒索威逼利诱当作“借”。天生优渥纯白的富家女如此容易上当,只不知道这笔钱再也没还时她作何感想。

    车到山下,阿耿放慢车速,“如今想来,难怪后来在上海找不到她——因为她随金家来北平了,没等陈哥到北平,她又出了洋。”

    而陈嘉扬初到北平时有无数次路过金府大门。事不过三,过了就是罗曼蒂克,“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屡屡错过,未必不失为一种缘分,是为命定的相遇苦心志劳筋骨,是主角才配得上的浪漫。

    接下去,阿耿不知该怎么开口,转动方向盘,让车轮轧过盘山路。盛实安从他车后座的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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