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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肝之前的暴行。

    “吃饭了”

    开口语气就不好，跟招呼犯人一样，尧青山也不计较，美人打的医院食堂的饭都格外好吃。

    吃饱了他想排泄一下，凌弋拿着饭盒出去了，要是凌弋在就让人去厕所给自己扶鸟。

    尧青山从天花板上摔下来时左手手臂着地，庆幸的是没骨折，但还是伤到组织了，一大片淤红，他自己掀开搭在身上的薄被单下床，一跛一跛的去了厕所。

    进门右手边就是镜子，尧青山偏头打量自己的脸，好像知道凌弋为什么笑了。

    自己的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他引以为傲的下颚线都肿的不清晰了，嘴唇也不知道为什么肿了，腊肠似的挂在脸上，头顶摔破的地方被剃掉了缝针，精心打造的发型全毁了，巴了块白纱布上去。

    尧青山就像个斗败的公鸡，浑身是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再也没心情发骚了，老老实实扶着鸟放水。

    “靠！”

    医院的厕所时那种老式的冲水蹲便器，尧青山叉着腿放了水冲厕所，水花飞溅起来，这个只能像僵尸一样直腿行走的伤号便摔在了厕所地上。

    凌弋刚回病房就听着一声闷响从厕所传来，他开门一看，尧青山屁股着地坐在地上。

    他站在门口看着尧青山自己撑着瓷砖起来的倒霉样子还有那个秃掉的后脑勺，笑出了声。

    尧青山回过头一看，凌弋正抄着手看自己热闹，

    “笑屁啊”

    他起了身，一瘸一拐的去洗手台洗手，然后没理门口的人，径自往床边走。

    “山哥”

    凌弋还在笑，像是突然发慈悲一样，拉住了尧青山。

    “我扶你。”

    尧青山想，笑就笑吧，老子这张脸拿给你逗趣也算是不亏，他倒也没动弹，任由凌弋扶着自己，从强子拿来的行李里摸出衣服来，换了身干净的躺回病床上。

    尧青山没说话，他醒过来以后靠在枕头上暗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但奈何脑子太痛，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闭眼睡了，到时候再说吧。

    作者说:

    尧青山：老子嘴怎么肿了

    凌弋：（白眼）反正不是我亲的

    第6章

    侯城

    那小矮子越来越不顺眼了，花里胡哨的，眼镜腿后面牵着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子，

    临到入夜，秦爷来了，后面跟着侯城。

    尧青山见着侯城，两人大半年没见，看那小矮子越来越不顺眼了，花里胡哨的，眼镜腿后面牵着一条细细的金属链子，尧青山最不喜欢这些，侯城镜片反光，两人都互相望着，心里各自思考。

    “秦爷”

    尧青山躺在床山招呼进来的秦昭，把床边的凳子扶正让秦昭坐下。

    “青山”秦昭开口，目光凌厉。

    “秦爷，东西我没取到”尧青山开门见山，也没多做解释。侯城站在秦昭身后，眼睛盯着尧青山，不知道是个什么意味。

    “侯城取了”秦昭也不隐瞒，尧青山没做回答，目光看着侯城，迸出火来，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

    “你也别生气，侯城他办事确实欠妥，越过了你没跟你讲。”

    秦昭顿了顿，尧青山看着秦昭，眼神里是不甘，无声的质问原因。

    “你背后跟了尾巴，青山”

    尧青山不再说话，警察来的时间也确实太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