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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而且也应该一直这样纯粹下去。

    “你啊，不要忘了自己是一个多么浪的小浪蹄子，从良的心思可以有，但是你能骗得了自己吗？你不会觉得腻吗？你就是一只黑鸟，想要靠近白鸟，以为在白鸟身边呆就了就能把自己也变白。”

    我有点生气，有一搭没一搭得聊了几句，最后问了问她最近有没有听到四白的什么消息。coco说没什么消息，他本来就很少在群里冒泡。

    不过，在挂电话之前，coco又稀里糊涂地说了这么一句:“你觉得四白是一只白鸟，能把你也染白。可是，能把别人染白的恐怕自己身上的白色也是涂上去的颜料吧...”

    那天给coco打完电话以后，我就没睡好，大脑里翻来覆去在想她最后说的话。如果四白也是一只黑鸟呢？

    其实四白和我一样，在圈子里一直是在约调。我和老赵之间还有一段算是稳定的关系，他呢？好像从来就没和某一个人维持过长期的关系。

    我在想，最开始吸引我的真的只是他的身体吗？如果混蛋就该和混蛋在一起，那我们两个之间相互吸引的原因很可能就是彼此身上的混蛋气味吧。

    恰好，就是在我没睡好的那天晚上的第二天，组里发生了一件事。

    那天两个男主有一场对手戏，在整部剧里算是一个小高潮。之前我们也生怕出事，剧本上做了很多准备。但是越担心什么，就越容易发生。戏拍到一半，男主A过来和导演说，有几句词想要改一下。

    演员改词这种事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演员觉得自己是为了戏更好，完全是出于对自己职业的负责；导演会觉得有些麻烦，但是只要不太出格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编剧们当然是不乐意，明显就是被打脸。

    通常，最后要不要改就看导演和演员谁说了算。但是偏偏这部戏是双男主，听到男主A要改剧本，男主B脸上一瞬间不好看，嘴上说“改吧改吧，我没意见”，实际上根本就没过来听男主A想怎么改，直接走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

    果然，没一会儿男主B的经纪人就过来了，脸上堆着笑，嘴上可不好听。说戏都拍了半天了，再改剧本进度能不能赶得上啊

    我家谁谁谁后面可还是有好几部戏等着呢，别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耽误了剧组的进度啊....

    被经纪人这么一闹，导演和男主A的脸上也很僵，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散了去休息，之前拍戏的感觉－下就泄了。这时候，男主A看到了我，招手把我叫过来说:“我觉得，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改一下，现在这一版刚才拍完以后感觉不对，你觉得呢？”

    突然一下，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着我，甚至男主B在休息区也在偷偷瞄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一下成了整个僵局的关键，感觉后背都在冒冷汗。

    我看了陆姐一眼，她以几乎不会被人察觉到的幅度摇了摇头，示意我别被当枪使。可现在夹在中间，好像怎么选都会得罪人。在组里的时间才过了一半，不管得罪了谁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我正在那儿傻站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大家的视线都看向了另一个地方。刚才一直在躺椅上晒太阳的姜尧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他看了一眼剧本，又环视了一遍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把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膀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