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B9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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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B96 (第3/8页)

 在春天早晨的时候,我纹丝不动地站立在芒市的城门口边。我的赤裸的后背紧紧倚靠着芒市城墙的青砖立面。我低头凝视我的腿和脚,这一次她们是确实地踩踏在了泥土上,凌空悬吊的是我的手。我的两只手在我头顶以上的最高点处,我的手臂上鲜血淋漓,我的手腕剧痛欲裂……其实她们已经是裂开口子的。我的手腕再一次被烧红的铁尖扎穿了,在我手腕关节下边一点的地方,在两根臂骨中间的缝隙里穿进了一根粗铁丝。

    整个晚上,我的手臂被捆绑在马的驮架上,捆得很平整。我身前点着篝火。

    火,铁,和血的气味四处弥漫。铁在我的血肉深处蜿蜒迂回,在手腕外圈缠绕盘旋,老虎钳子把它们的接口结实地拧紧到一起。我的手臂像一支被穿在铁钎上待烤的肉串一样赤嫩鲜活。

    我的两腿分张,我的双脚中间撑进一根小树杆子,两头用粗麻绳索捆扎在铁镣的脚环上。这样我的腿就没法合拢。从尼泊穿过青塔山到达芒市,马队在芒市城外露营等待政府为这个计划征召的更多人工。年轻的自由战士们在第二天早晨兴致勃勃地对我说,走吧,老女人,你的机会来了。现在你该去扮一下那条毒蛇了。

    那时穿透捆扎我手腕的铁丝圈子已经系上了绳索,他们就是只拉着这条绳子,把我从地下直接拖拽起来。我没有能够撑持一下地面的第三只手。我的脚中间相隔着两尺的空挡,还被棍子梗直迟钝的卡在中间。我被拖拽起来,又跌撞着往前跪倒,一支顶头光洁的塑料器具沿着腹股沟滑行进来,结实地顶住了我的肛门口子。这回出发,一路上用来教训我听话的,主要就是这个

    新式的美国器械,它是一支棍棒样子的电击器。电压调高了能一下把人打晕,调低了就是那幺尖利的,滋的一下往人肉里窜上来,很疼。

    这一下我就从地下窜了起来。那东西顶在腰间再加一下子。我又蹦跳一下。

    在路途中要是我走得慢了,或者是过分疲倦的蹲到了地下,这东西就会顶到我身体各处的地方,要我还是站着,背着竹筐的,我被电的多半是屁股和两肋,要是我已经躺到了地下,那就会是胸脯和两腿中间了。阴户上被挨上两下疼得全身发抖,我满地打过几个滚以后,大概只能慢慢的爬起来,强撑着继续走下去。这一路大家都不怎幺用鞭子,可能是因为我被用的药太多太狠,皮肤表面上对挨抽不敏感,可是电就不太一样。哦,是的,除了有安那个特别的例子,皮鞭对于她,也许还隐含了更多的意义吧。

    那天我被零零乱乱的电着,一路蹦跳,拖着脚镣再加上一根撑大两脚的木头棍子,前边用绳子牵拉着我被铁丝扎穿的,血肉淋漓的手腕。我那样跌撞蹒跚的,走到了芒市的城门下边。

    在过去的二十天中,美国女孩安骑在马上注视着我走过的路程,对于我是稔熟于心的。那是我的贩卖人口和鸦片的萦回之路。在那些山岭中间埋葬着婵和老万,而猎人毕宗,狐狸,军人桑温连长,还有逃亡者阿彬和阿诚,应该都还生活在这块地方。我现在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脖子上戴有铃铛,胸前挂着一块木头牌子,这回上边写的是「卖身投靠共产中国的」,换一行,大字:「美女蛇孟虹」。

    我早就不是美女了,不过他们可能觉得这幺写更有激情。变成女人的蛇还有是隐藏在阵线内部装扮好人,被揭露了出来的意思,也算跟我的历史问题对应相合。

    除了全身赤露的更多新鲜触目的伤疤之外,我的额头上刺着「共产婊子」四个黑字,我的脸颊上,眼睛底下和鼻梁上都被烧红的铁钎交叉凌乱地烙烫过,留下了深红的烙印,它们都永远不会消除了。

    在从锡山的营地出发之前做过了这些,做完之后安妮从她的包里翻出化妆镜来让我自己能够看到,我的脸已经变成了什幺样子。这些都已经没有什幺所谓,我想,现在还在经受这一切酷虐折磨的是我的肉,我的灵魂并没有跟我在一起,贾斯汀的药品更增加了我的这种感受,我会觉得我正在离开自己的身体飞升起来,我从外边看到另外一个自己,那个带着所有痛苦的印记和耻辱标贴,带着铁链和创伤的裸体女人,在一个另外的地方,以无限的沉着和执拗,背负着她的重负无穷无尽的行走。而我的疼痛变得轻微了,意识单纯而且直接,就是我需要不停的走下去。我被喝令起立站好,背上我的竹筐以后,我就跟在拖拽着我脖颈铁链的马屁股后边,有点象一个超越的意志直接管理了我的腿脚肌肉,她们变得像一付上紧了发条的自动机器运转不止。直到晚上的下一个宿营地。

    在那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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