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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8 (第1/3页)
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体。 显然是因为阴部烙伤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张开自己的腿,膝盖外翻。但是她是北部的女人,与我们南方平地人不同,她们的忍受能力远远超出我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够想象的程度,我在北方的经历已经不断地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尼拉们似乎也毫不担心。他们解开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样架到女人的肩膀上。然后照样是赶马的鞭子,挥起来,抽下去,打在肉上还是一样的力道十足,噼啪地响。 操得爽吧?过了瘾了吧?走! 这回是真的走了。孟虹朝前边迈出去的头几个步子,腿脚颤抖,腰肢飘摇。 但是她就是那样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她穿过围观的人群,挺着足月的肚子,背负着她的父亲,那个老男人的瘦骨嶙峋的胸脯,紧紧地挤压在她赤裸的肩背上。 我骑着马,尼拉他们步行,在以后两天的徒步路程中,孟虹始终就是那样,沉重,蹒跚,但是稳定,坚持,连绵不断。她就像是一架破损的座钟一样,指针,发条,和各处的齿轮,都在挣扎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但是它仍然能够运转不停。那串拖拽在崎岖山道上,轮流着摆动过来,又摆动过去的脚镣的铁链,正好像是它的一个永恒的钟摆。 她在晚上才能卸下她肩膀上的重负。惠家的人是拿她当畜生看的。在那时候,他们总是把拴住她脖子的绳索系到树干上,再反捆上她的双手。赶马人们在系绳子打结方面具有无以伦比的天赋,他们只是用一段麻绳,在人的手腕上三缠两绕,抽上一个结,她就怎幺也挣脱不开了,他们根本就用不着手铐那样的东西。 给他们身边扔下几个土豆。那以后,女人会一直在地下沉默地爬行,她匍匐着身体,伸长脖颈,用嘴和舌头到处追逐那些在地下滚动的吃食,努力地用牙齿把它们啃咬成能够吞咽下去的碎片。她咀嚼着它们,跪到孟堂身边,嘴对嘴地喂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经常会有人去打断他们的晚餐。他们给她牵过一匹马去,说,停下,婊子,干点活儿! 她不得不停下,开始吸吮那匹马,直到它射精为止。现在,在另一头吃完干粮的的男人们也开始走到这边来,我们就在孟堂的眼睛前边干他的女儿。人和马混杂在一起,赶马人们似乎十分习惯和他们的牲口一起分享各种事物,看起来也包括了分享女人。因为女人娠的肚腹,她不得不趴伏在地下,让我们从后边进入她,或者是她骑坐到男人们的身体上来。 让不让孟堂和她做,尼拉说了算。他抽着烟杆看着他们,说,行了,我们完事了。你去让你爸操你一回吧,我看他憋的挺苦的。 经过了藤弄那一回与父亲的公开性交之后,虹对这件事已经不再抗拒。她应该是觉得,更多的坚持已经不再有意义。她爬过去舔舐孟堂。因为她的手背在身后,她现在连抚摸他都做不到了。 我们在惠村没有停留更多的时间。我的活儿是一桩生意,赶马人们是十分敬业的。尼拉他们只是让孟虹在村边的马栈里放下了她的父亲,那里的人会照看他一段日子。给女人换上的,是装满了我的沙姜的竹筐。再给锁着她脖子的项圈上,挂上了一个头马戴的铜铃铛。 后边有一个二十多天的行程,她的钟继续机械地行走,她的脚镣的钟摆摇晃在更漫长的山路上。她还是跟大黄拴在一起,女人颈子下边金属摇晃碰撞的脆响,也和大黄的响在了一起。 我对尼拉说,这个女人怕是真的快到日子了,要是就在路上生呢? 「大叔,她是高原人。」 尼拉说,「高原女人生完了喝两口热水,就能上山去背柴禾捆的。」 我们在四天以后走出森林,又用了两天的时间走过了高原草场。现在,在这整片大山宽阔的坡面上,铺满着的是暴露的铅灰色岩石。仅有的植物,是那些紧贴在岩块的阳面,在潮湿的岩缝中生长的苔癣。这里已经是在高原北侧,一个很高的高度了。 虽然只是九月,在山下的坝子里边现在还是闷热的夏天。而在这里,吹过的风已经冷得像是能够穿透人骨头的刀子。我们裹上了棉袄,除了孟虹。女人的全身已经被冻成了紫红的颜色,她的嘴唇颤抖不止。在这块地方,在我们停歇下来歇息的时候,她甚至连可以扶持一下的树干都没有。背工在短暂的停顿时间里一般是不把负重下肩的。她只能略略地曲起腿弯,把捆在一起的两只手撑在膝盖上,用这样的方法让自己得到一点松弛的空间。她仰脸看着我们说,给奴才一点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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