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年_分卷阅读26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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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9 (第2/2页)

时不至,才走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宣平候府卷入刺杀何子岑一案,宫里早传得沸沸扬扬。何子岚牵挂兄长,又无旁人可问,来陶灼华这里坐一坐情有可原。到是那个始作俑者叶蓁蓁,将这么大的消息透露出来,如今眼看着宣平候府被推上风口浪尖,她那里却毫无动静,也不晓得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陶灼华只一心牵挂何子岑的安危,到此时也未理清叶秦蓁何以会将消息透露给自己。想不通的事情索性先放一放,她便唤了菖蒲过来,命她走一趟长平宫,将何子岑安然无虞的消息说给何子岚,请她宽心。

    多事之秋,前朝后宫都对今次何子岑在鹰嘴涧议论纷纷。直至天交二更,仁寿皇帝依然不曾歇息,而是传了刑部魏尚书在御书房说话。谁也未曾想到今夜的何子岕并未回宫,而是假托住在何子岱府上,却私自留在了许长佑城外的庄院。

    此时月朗星稀,高嬷嬷替两人准备了几个小菜,这祖孙两人正对着月亮小酌。

    ☆、第三百一十章 重逢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许长佑过惯了一个人的日子,如今偶然能得何子岕相陪,当真感慨万千。

    听何子岕稍稍述说了鹰嘴涧一事的经过,许长佑万般遗憾,冲何子岕道:“若是赵王罹难,大阮国内势必大乱,我到真想看看仁寿皇帝焦头烂额的模样。”

    记着何子岑与何子岱两兄弟对自己的照应,何子岕想要附和许长佑的话总说不出口,他默不作声地端起杯抿了一口,却被那入喉的辛辣呛到喉咙,发出一阵强烈的咳嗽,高嬷嬷忙将泡好的菊花茶递到他的手上。

    “殿下,我知道您心间不忍,可是先帝杀咱们许家所有男丁时,他又何曾不忍?”瞧着何子岕这幅模样,许长佑便知他心中所想。复将一杯烧刀子仰脖饮尽,许长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供奉着许家牌位的后院里柏树森森,秋风吹过有松涛阵阵,于这荒僻的郊外显得格外瘆人。说也奇怪,立在这片土地上,听着许长佑与高嬷嬷述说从前的事情,何子岕不觉得陌生,却觉得那些素昧谋面的人与自己如此贴近。

    对仁寿皇帝有恨,却不足以拿江山为祭。

    眼望着双目已然有些混浊如许长佑,何子岕深深觉得他选择了一条不可能完成的路,不由低低劝道:“叔祖,逝者已逝,过去的都让它随风吧。您年事已高,再别想那些没用的,便留在此地好生颐养天年,不好么?”

    哗啦一声,许长佑将蓝底素瓷的酒杯摔在青石板的阶前,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他花白的胡须上下抖动,显得万分激动。

    “殿下,您贵为龙子凤孙,自然与我不一样的心情。可怜许家满门冤屈,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老朽虽病骨支离,逝当为许家留尽最后一滴血泪。道不同不相为谋,您这便请回吧!”

    “长佑公何必动气?殿下也是一片好心为您考虑”,高嬷嬷慌忙清扫了酒杯的残渣,冲何子岕施个眼色,复又对着许长佑道:“殿下不晓得当年的来龙去脉,您便一点一点述说,是非黑白,人间自有公道,老奴也不信许家含冤多年,便没有昭雪的一天。”

    许长佑捶胸顿足,对往事无限唏嘘。他与高嬷嬷两人一为红脸、一为白脸,把何子岕说得哑口无言。

    高嬷嬷却又适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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