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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妈妈冯菲菲(1) (第2/2页)



    当我平稳地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或是说当我的老二茁壮成长的时候,或是

    说世界经济如同青春期男孩的老二一般火热的时候,整个家族里也隐隐发生着一

    些变化。

    这些变化是我在家里偶然听到珊珊姐接电话时察觉的。

    我在懵懂间听到珊珊姐与电话那边焦急地说着一些间断的词语,什么「股权」、

    「抵押」,什么「贷款」、「现金流」,这些词语最后都会落在一种埋怨上,

    「老娘不管你们做他妈的什么事情,别他妈把菲菲给祸害了,她不懂你们那一套。」

    我不明白这些字眼之间的关联,只是隐隐地猜到珊珊姐是与我外祖父那边的

    人通电话,毕竟目前我们优渥的生活还是仰仗着外祖父那边的资助。而外祖父家

    的产业都在南方,大部分时间是与东南亚与日韩做生意,因此我们没有什么碰面

    的机会,只是通过电话联系。而珊珊姐似乎是家族里的某个远亲,部分承担着维

    持我与妈妈这边的生活开支。

    从那个时候开始,珊珊姐与妈妈的出行几乎颠倒过来。珊珊姐开始频繁地出

    远门,而妈妈由于不得不在家「照顾」我,所以将她环游世界的日程往后推了推,

    过上了安逸的居家生活,开始写一些文章投给杂志,或是给一些激进的报纸写时

    事评论。

    珊珊姐走之后,我才深刻体会到了日常琐事的麻烦。

    这个时候我已经到中学了,快十五岁,在拳馆练习的经历与打篮球的爱好至

    少强健了我的体魄,让我的个头径直长到了一米八多,体重差不多也有八十公斤,

    已经是在学校收到情书的年级。而我回到家里,还不得不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

    总的说来,是必须得帮我那个大小姐习气的妈妈冯菲菲,洗她所有换下来的

    衣服。

    如今的网上有个词叫「宅女」,形容那时候的我妈刚好。这个从小被娇生惯

    养,长大衣服穿脏了就扔的大小姐,窝在房间里,看书写字,热的时候上身只在

    白色棉质胸罩外面,披一件薄衬衣,下身只穿一条粉色棉质三角裤,我回家时也

    毫不避讳,就这样把若隐若现的阴毛露在外面。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青春期了,

    每次都必须假装没看到妈妈的这种装束,迅速冲进房间去,忍住下体的躁动。

    而妈妈那奔放的装束,微微颤抖的奶子,若隐若现的阴毛,根本不是伦理上

    的限制可以抵抗的,总是让我勃起十几分钟才能软下来。

    而更费劲的是,珊珊姐不在家时,妈妈总是把一坨衣服都丢在客厅的沙发上,

    让我去帮她一起洗掉。我就隔三差五地捧着那堆散发着成熟女性气味的柔软衣服,

    总是忍不住抓起那白色的奶罩闻一闻上面的气味,妈妈的奶罩是一股淡淡的汗味

    加一点淡淡的香味,尚且没能让我有太大的反应。

    而当我次拿起那粉红的三角内裤时,内裤中间的湿润触感一下子让我硬

    了起来,我无法忍耐地把它往脸上贴,黏黏的液体有一股腥味,淡淡的尿渍混了

    一些骚味,彼时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探了一下,咸咸的、涩涩的味道直冲大脑。

    一股莫名的暖流过来,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顺势与妈妈的衣服一

    起洗了,而后装作没事人的走出客厅,路过卧室的妈妈,把衣服一件一件晾晒起

    来。

    这时候虽然我已经长得人高马大,内心毕竟还是孩子心作祟,于是,我把自

    己刚刚射过的内裤,和妈妈的内裤,挂在了一起。

    而妈妈却始终拿我当小孩子看待,我觉得或许是她过久地浸淫与文艺或政治,

    对生活的本质毫无把握。

    妈妈喜欢吃一种韩国产的薄荷糖,而且喜欢一次嚼几颗。经常在她嚼着糖打

    字的时候,看我回家,便一边走出来迎接我,一边把嘴撅过来,示意我吃她剩下

    的糖。我百分之百地确信,那时候的妈妈绝对不会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

    散漫惯了而已。所以我总是要不经意地迎接突然触碰牙尖的香软舌头一点点蠕动,

    和薄荷糖上裹藏的既甜又咸的口水。这的确是对我下半身的一种猛烈攻击。毕竟

    是在你刚进门的时候,一个巨乳熟女走到你面前,非要和你舌吻,这种画面其实

    也怪不得彼时的我产生非分之想吧。

    不过后来的我也因此留下了一些特殊的性癖,比如对舌吻特别着迷,对妈妈

    那些「原味衣服」特别钟情,这已经是后面的事了。因为我还不得不面对一些成

    长道路上必须忍受的事情,并为它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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