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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睡吗？”，唐问。

    因为之前苗苗说自己睡眠不好，原本唐准备回家睡第二天再来找她。

    “要”。

    “好”。

    唐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能听到，苗苗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和正常人也不一样，她的确脸皮很厚。

    晚上回去没有再做，苗苗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睡之前唐的手放在她左侧乳房上，睡醒后他的手还在左侧乳房上。

    “醒了吗？”，苗苗问。

    “嗯”，唐睁开眼睛，捏了捏她的胸部。

    “要不要晨炮？”，唐问。

    苗苗没回答。

    唐掀起她的衬衫下摆含上乳头吃了一会儿再次尝试进入，再次失败了。

    ***

    周日下午一点，苗苗回到自己的家里，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庆祝一下或者纪念一下，好歹从今天开始她也是有性经验的人了，但她不知道该做什么。

    苗苗放下东西去洗脸，洗到一半她想起一件事，苗苗擦干净脸拿着手机开始搜索，看过几个网页之后她大概心里有数了。

    27岁半，不是处女的第一天，苗苗学习了一个医学词汇，隐睾症。

    有几条回答说有这种症状的男士有癌变的风险，苗苗没在意，心想任何症状上了互联网都能癌变。

    那时候她不知道，当你对炮友的性器官不完整担忧健康，担忧他会因此自卑的时候，说明这个人已经在你心上。

    这时候的苗苗，只是在心里傻乎乎的想，要两个蛋也没什么用，最好那根棍子能再细一点，真的疼死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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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一次之后两人半个月没有见面。

    第一周是因为苗苗周末没空所以没见面，她和唐说两天都有事，实际上她只有周日有安排。对苗苗这种略宅的性格来说，周末总要留至少一天在家里躺着休养生息，夜夜笙歌那种节奏不适合她这种懒骨头。

    第二周则是因为苗苗的例假到访。

    这半个月唐依旧每天和她从早聊到晚。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苗苗习惯了睡前看聊天记录，从加好友的第一天开始看，一遍看完到最后要花费大半个小时时间，他们真的说了好多话。再后来苗苗就不看了，差不多都能背下来了，于是她开始回忆两次见面，更多的是第二次。

    她清晰的记起了好多当时不在意的细节。比如她倒在唐的怀里的时候，唐的手指在她私处搅动揉捻，她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脸贴在他脖颈处，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道。

    他们唯一的吻是唐把她放到床上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突然咬住她的唇，就两下然后便松开。

    有一天苗苗梦到唐和她接吻，醒来后她跟唐聊这个梦，她说梦里唐嫌弃她抽烟不肯再吻，唐回答说他一般不接吻，洁癖，不喜欢口水交换。

    他说他也不喜欢精液，苗苗想起在一起的时候他每次射完都会拿纸巾先把自己擦干净然后马上给苗苗清理，擦一会儿就叫她自己收拾。

    她还回忆睡觉的时候唐说床铺右侧有血迹不想睡，苗苗主动睡在右侧边上，结果唐追过来贴着她，苗苗不敢翻身，一动就要掉下去，唐把她抱的紧紧的，手固执的握着她的胸。

    “现在还不肯脱衣服”，他感叹。

    是啊，两人都做了，苗苗的私处都被他掰开了看了用了进去了，她还在透明玻璃的浴室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