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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内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

    完了。

    于是他们这算是什么？学长学弟许久不见，联络感情，顺便打一炮？虽然没有实际的性行为，柳亦明还是忍不住害怕。

    其实醉酒后的事，柳亦明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他只依稀记得叶盛先帮了他，然后他也帮叶盛撸出来了，但是具体的细节，他并不能完全想起来。

    喜欢一个人，是根本藏不住的，更何况柳亦明从来就没学会在叶盛面前隐藏心思。

    所以……叶盛会觉得恶心吗？柳亦明记得他高三时，即使与叶盛异地，并不面对面，他也觉得藏无可藏，向叶盛表白。但叶盛可是拒绝了的，不仅拒绝了，而且似乎非常生气，还严词告诉柳亦明高三了要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什么的。

    其实柳亦明不止一次偷偷想过，当初叶盛不理自己，疏远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告白。

    柳亦明无力地抓住头发，然后手背上就感觉到了一阵温热。

    “醒这么早？头疼吗？”

    “不，不疼的。”柳亦明抬眼，撞上叶盛关心的眼神，脸上微微一热，轻声道。

    叶盛还维持着这个像是把柳亦明圈在怀里的姿势，转头去看时间。

    六点半。

    差不多是平时起床的时间，但昨天柳亦明被自己折腾得很累，叶盛有几分心疼，问道：“再睡会儿？刚六点半，我等会儿叫你。”

    “……没事，早点起来吧。哥你不是今天也有班？”柳亦明的头还埋在被子里，他见到叶盛，还是又羞又怕。

    “好。你穿我的衣服吧，你的衣服沾了酒气，被我丢进洗衣机了。”

    柳亦明愣了一秒，才后知后觉地嗯一声。

    叶盛掀开被子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他习惯裸睡，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也不遮掩，就大方地在柳亦明面前走过。

    早上，总是容易有些反应，柳亦明能清晰地看到叶盛的下身处鼓起一块，他蓦然又想起昨天那荒唐的事。叶盛很大，很烫，就那么在他的掌心，被他真真切切地触碰到了。

    虽然害羞，柳亦明还是忍不住去偷看，说是偷看，也不过是偷偷瞄一眼，然后飞快地移开视线。

    察觉到柳亦明的目光，叶盛撇嘴一笑，故意放慢了速度，先是在身上套一件短袖，然后弯腰去穿裤子，即使是背对着，也看得柳亦明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最终，他拿来一条长裤和一件短袖递给柳亦明，道：“这都是高中买的衣服了，翻了好久才翻出来，你先穿着吧。反正一会儿到医院你也要穿着白大褂，应该不会很明显。”

    柳亦明嗯了一声，默默接过衣服。叶盛本来想先去做饭的，看到柳亦明有些呆呆的模样就想去逗他。

    叶盛坐在床边，一把摸上柳亦明的脑袋，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昨天晚上……”他故意留了后半句没说。

    柳亦明果然脸颊涨的通红，叶盛看着他，他也不避开叶盛的目光，过了好久，他才小声说道：“昨天晚上……哥你是不是又叫我柳柳了？”

    柳柳这个小名是叶盛给柳亦明起的，他说你是柳我是叶，也挺配的，你喊我一声叶哥，我以后叫你柳柳吧。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能从叶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