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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陈沣，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后面，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成敏敏顺着苏梨的视线看过去，有些快意地和苏梨说：“刚刚老王找他了。”

    “怎么回事？”

    成敏敏努努嘴，“还能怎么回事，东窗事发了呗。”

    “这么快？”苏梨不再注意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成敏敏聊天。

    “听说是摊上事了。”成敏敏耸耸肩，幸灾乐祸，“谁知道呢。”

    景时一直和她在一起，还没来得及找班主任说这件事，只可能是那个小学妹回去告诉了自己的舅舅。

    少了陈沣，他那些朋友不再发出呱噪的噪音。现场气氛大好，十一班的运动员经过看台总会爆发出尖叫鼓掌声。

    组长走过来把班级同学写好的加油稿交到苏梨手中，苏梨数了下人数，起身送去主席台。

    ·

    本来班主任正在操场上看班，没过多久高一的数学组长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把他拉到一边耳语了一阵。

    他听完，不由得向对方连连道歉，目光在看台寻找着陈沣。

    陈沣不知道去了哪，他找了好一阵子，才在操场的另一边找到人。

    班主任叫住陈沣的时候，他转过头来，面不改色地问发生了什么。

    看他不像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老王心里泛起了疑惑，但还是把他请到了办公室。

    俊俏的人往办公室一站，办公室里零星的几个老师纷纷往这打量。

    有人认出他，笑道：“哟，老王，这不是你们班陈沣么？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交代一点事。”老王挥手敷衍道，心里苦不堪言。他哪里想到陈沣平时这么规规矩矩的好学生，私底下会扯出这么一档子事来，脸都丢到高一去了。

    他一向不让老师操心，和班级同学相处也没有问题，老王心里希望这不过是一个误会。他又不好直接问个清楚，怕自己一句话不留意就造成了反作用，只好组织着措辞，谈言微中：“陈沣啊，我知道在这个年纪容易有些小心思，你很优秀，难免会引人注目了点。作为老师，我希望你还是能够以学习为重，不要影响了自己的前途，知道吗？”

    陈沣模样乖巧，“老师，这些道理我都明白。”

    “你……”老王想从他身上看出个一二来，可陈沣神色茫然，似乎毫不知情。老王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先走吧，平时自己注意点。”

    陈沣漠然地走出办公室，与景时擦肩而过。

    眼里微不可觉地露出一闪而过的讥讽。

    高一数学组的组长也在办公室听了全过程，对王老师的处理方式不是很满意：“你就这么轻轻松松放他走了？”

    老王说：“你也知道陈沣这个人，平时都挺好的，学校对他期望也很大，这次应该是误会吧。不然闹大了也不好看。”

    老王的担心不无道理，可他外甥女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一甩袖，怫然不悦地离开了办公室。

    ·

    能在这里碰到陈沣，应该是有人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班主任。

    景时走到办公桌前，“老师，教师组拔河要开始了。”

    仿佛过来只是提醒班主任参赛。

    老王叹着气起身，问了几句班里的情况，弯弯绕绕，扯到陈沣身上，“景时，你觉得陈沣怎么样？”

    私底下这样谈论同班同学并不好，景时模棱两可地给了个中性答复。老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