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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品味两人挤在一起的感觉。

    魔王坐在床沿，拿起类似人类文件夹的东西。

    “这是主人的工作吗。”

    “熟悉么？”细长的指间搔着少年的后颈。

    “嗯……什么？——我知道了。”卓恩坐起来，贴着主人的背抱住他，“从前经常坐在默菲身边批文件吧？你跟那个大家伙做爱，然后睡在一起，有时候他没有醒，你却要处理那些文件。”

    “是啊，他够讨厌的是不是。”

    “嗯。”卓恩细细摸索着主人的肩胛骨，隔着衣服能感觉到里面嶙峋的伤疤，“默菲又懒又蠢又贪吃——唉，我好像很喜欢说他的坏话。怎么办？”

    “这是自我吃醋还是受虐倾向？”

    他们笑。卓恩头靠在主人背部，的嘴唇一点点吮吸那些疤痕，“还痛吗？”

    “早就没有感觉了。我的光之翼被砍掉了，但又长出新的黑翼。”路西法，“所以说无损失。“

    “这是天使们做的吗？迷迦勒，加百列或是谁？”

    魔王向后仰，躺在他的宠物怀中。“我自己做的。”

    “跟传说中的不一样。”

    “我欺骗了所有人。当时弟弟很自责——其实他的实力不足以毁掉我的翅膀，何况还在没用全力的情况？他也不仔细想想——迷迦勒，其实是个笨蛋。就像所有的那些天使。”路西法一笑，“而我喜欢欺负笨蛋。很恶劣是不是？”

    “主人为什么堕天呢？”卓恩问。

    少许的停顿，“或许为了创造一个另天堂。”

    ……

    “想这么做的人，结果总会找到地狱去。”魔王微笑着，慢悠悠的道。

    “哈！这不是昨天跟卓恩在一起的那个贱男人吗？”

    度玛趴在河边栏杆，他好似没听见几个不良少年的叫嚣，眼未眨一下，仍然凝神注视着慢慢流淌的水流。

    “啧，细看看长得真不错，虽然向死人一样苍白。”——，“一晚多少钱啊，让我们也来玩玩儿。不对，现在都快白天了。”——，“卓恩那个穷小子会有钱吗？估计这是个免费男妓。”——，“免费的就更好，说不定咱们可以一起上……”

    他们有意激怒他但显然一点效果也没起。

    度玛的动作没有任何改变，视众不良少年如空气。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这让他们忍无可忍，于是动起手来。

    一只肥厚的掌窜到度玛胯下，丑陋的人类跟着贴上他的背，喘起粗气。

    “哦……真没想到啊。这个尸体般的东西可以让老子马上硬起来——”不良少年那话在嘴边，接着僵住。

    一声哀嚎划破天际。

    三个少年倒在地面，惊恐的叫着。

    度玛几乎保持刚才的姿势未动，但是多拿了一只人类的胳膊。

    冷漠的，扫视了刚刚意图骚扰自己的人，度玛将被他拧断的残肢扔如河中。然后，若无其事，拿出手帕，擦干自己手心的血。

    然后他转身，慢慢向处于恐惧之中的他们走去。

    日出之前的微亮中，度玛消瘦身影的轮廓如此诡异……

    “住手！你这恶魔，不要伤人！”

    15、

    “住手！你这恶魔，不要伤人！”

    亚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