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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 (第1/2页)

    这章还没写完,先发,晚上再回来把r炖上。

    嵘山之战后全军拔营至朱鹭城,举行了庆功宴。陆云宴一向对这些宴会无甚兴趣,只觉得这些日子涉草而行,露者无心,听者有意。“刻石记功”听见了,想必前面几句也听见了……

    “木石头,那些话不过是虚晃一枪,让嶷军失了警戒之心,值得你恼成这样吗?”

    “不是这件事……左仆s之子求娶……向你求亲。”

    “都说了我不是那种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每年都还有几个闹腾的上来讨打,京城里的弱**我一只手都可以捏死。”她从容自得地给自己斟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接着手指发力,将瓷杯捏了个粉碎,“看见没有?欲娶我者,如同此杯。”

    “可是太后欲将公主出降于我,我不愿,也能把她,这样么?”陆柘对她极为信服,言听计从,说着也晃头晃脑从地上捡来一个杯子,随着“啪”地一声杯子粉身碎骨,但是他力度过大,碎片扎破了手心。

    “万万不可,你要是那么做,陆家得满门抄斩,到时总在朝堂上帮你说话的内使令都救不了你。”她扯过他的手,清理了碎片,埋脸于他掌心,轻轻舔了舔伤口,血片刻之后便止住了。

    “你三十有六,尚未娶亲,多少人背地里议论你定是身有隐疾,或是喜男色,闻说公主长发委地,雪肤花貌,你为何不愿?”

    他直直地望着她,不躲不避,不遮不掩,那眼神太过灼热直白,空气中似乎都着了火,“不想像父亲一样,所娶之人,并非挚爱。”

    撕开那张沉默正直的躯壳,现在的陆柘张狂又肆意,眼瞳黑若纯漆,深邃迷离,骤晦骤明,几欲将人吸入,她像着魔一样心如鼓擂,血y沸腾。

    “那你所爱慕的是何人?”陆云宴听见自己这样问,,仿佛置身于战场命悬一线,金钟战鼓齐鸣,而胜负即见分晓。

    “是……”

    “……年……糕……”

    说完陆柘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便昏昏沉沉向后倒去,断绝了她所有追问的念想,陆云宴悻悻拿起鼓槌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咬牙切齿,像只炸毛的猫,“年糕是谁?是上回那个叫‘年秒’的舞姬?还是那回在乡下给你送年糕的村姑,吃了个年糕就爱上人家了?里面是下了苗寨的蛊毒吗?”

    好啊,本来想套陆柘的话,结果自己倒陷了进去,都怪他的眼神当时像钩子一样,真是祸害。而且一把年纪了还亲亲热热叫什么“年糕”,也不嫌腻得慌。

    “你心里有别人又怎样,人还不是在我这里?”她敛了怒意,贴着他耳朵过趾高气扬地说道。

    她扶过他,心中不自禁感慨昏睡之中陆柘的身子还是绷得跟一张满弦的弓似的,半分不肯放松,隔着衣衫尚能感受这具身体在不断滚烫发热,犹如山吼水沸,岩浆迸发。

    回了她先前睡的那间房,就着屋内略显昏暗的烛光,她为陆柘脱下乌皮靴,拆开幞头,卸了腰间鞢躞带、佩刀和装有兵符的金鱼袋,她将金饰袋妥当收好,明知他不会回答却还是要揶揄:“你看你醉成这样,幸好是我,若是敌人使了美人计来诓你的兵符,现在已经得手了。”

    她带着鼻音哼了一声,不过片刻就利落扒下了织紫瑞兽绣纹衣袍,贴身白色亵衣微敞,露出肤色深黝健朗宽厚的a膛,肌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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