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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那几张。

    照片上郁成泽身子趴在吧台上，他抬头，像是刚做了一个梦，那梦大概是一个下着雪的孤独长夜，他眼神带着些悲伤，带着些长夜般的冷寂。

    “表情太棒了！”道格呼出声，“郁，你是怎么做到的？”

    郁成泽转过身，穆婉婷再叫他，道格撅起嘴，大胡子搂住他肩膀往花园里去，笑嘻嘻的：“道格该你了，这回不准再浪费胶卷了。”

    “表现很棒啊儿子。”穆婉婷给了郁成泽一个拥抱，她拿着手机给郁成泽看一个页面，“你去年那组墨荷的硬照在国内也火了一把呢。”

    郁成泽看着手机页面，熟悉的渣浪话题榜，下面很多高呼舔屏，也有很多翻出了当年他因公开出柜退圈的事，但明显两年后支持同性恋成了主流，很多人甚至在为他平反。

    郁成泽笑笑，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另一边，大洋彼岸的国内，A市横店影视城，黑白之间剧组——

    便利店门口，一个小姑娘正坐在那里看着前方穿着迷彩长裤的青年发传单。

    还只是初春，北方尚冷，七八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连衣裙，她脸冻得有些白，脸上还是天真的表情，过了会儿那青年拿着根冰棍走了过来，他把小姑娘抱进怀里，手腕上藏银的链子反射出点光。

    一大一小两个人，一人一口的吃着冰棍，蓦地那青年低下头，小女孩仰着头看他，这青年脸长得十分漂亮，他眼神先是冷漠的，对上小姑娘的眼睛，才缓缓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

    画面外，正在拍摄的导演激动的准备喊“卡”了，小姑娘突然抽了抽鼻子，对着这青年就打了一个喷嚏。

    “你故意的吧。”

    这漂亮青年毫不客气的把小姑娘从怀里抖下去，小姑娘抱起双臂，有助理过来赶紧给小姑娘裹上长袖外套，导演在那边哭天喊地：“我就想拍个洛恒的正脸我容易吗我！”

    小姑娘瞄了眼这漂亮青年，做了个鬼脸：“萝莉控，怪蜀黍！”

    这青年强忍住替她父母教育她的冲动，小姑娘抬脚朝导演走过去，站定，四十多岁还有点秃顶的导演讨好的回道：“依依，我们再拍一遍好不好？”

    “不要。”依依毫不客气的拒绝道，“冻死我了，我再也不要大冷天的吃冰糕了！”

    导演泪奔，副导演安慰他：“之前拍的就很好啊，没洛恒正脸也没什么呀，你看咱们放网上的那个宣传片，这一幕洛恒没出现正脸也没有影响剧情啊。”

    导演“唉”了几声，挥手示意休息一会儿，和副导演去看前面的拍摄了。

    那漂亮青年穿着黑背心、迷彩长裤，他的助理小梁也拿着长袖外套过来，这青年接过外套搭在身上，小梁碎碎的叮嘱道：“阿帆啊，你腿不好，不能受冻的，把外套穿好啦，我去给你倒点热水过来。”

    明起帆拿着手机，忽略助理的唠叨，找了个地方，就离导演不远的一台阶，他也不讲究，往那一坐拿着手机刷微博。

    导演摄像机前像是检查完了拍摄，又开始了咿呀咿呀的唱起来，唱的戏曲，这是导演一爱好，组里没人敢说什么，也就依依表达过这是噪音污染。

    导演是任凭这小鬼说，他自巍然不动，该咋地还是咋地，这会儿坐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