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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地撕扯顾襄的衣服。本来就很少的几块布料，几秒钟就

    离开了少女的身体。不知为什麽，在心爱的人面前赤裸身体，除了害羞，更深深

    地恐惧。被绑着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即使是带着被散布出去的危险，把照

    片发给论坛友的时候，也没有这麽的恐惧。

    「你在害怕？你不是说爱我吗？在别的男人面前可以做出那麽羞耻的事，对

    我仅仅这样就那麽害怕？」

    顾襄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反应。没错，自己是爱着这个男人。这

    是内心告诉自己的。可是为什麽会这麽害怕，就像面对的不是男友，而是残暴的

    强奸犯一样的感觉。为什麽会这样，顾襄脑裏一片溷乱。「啊！」吕茂的手指狠

    狠戳进少女干燥的小穴。

    「你的处女膜呢？处女膜呢！」粗暴的抽查没有给顾襄带来丝毫快感，有的，

    只是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难道想说是骑脚踏车？哈哈，这种白痴的借口也好，你说啊！」不知是下

    体的疼痛，还是因为男友羞辱的话语。顾襄没有反抗，也无法反抗，眼角流下晶

    莹的泪水。

    「臭婊子，你还哭？我他妈才该哭！早不该听你的谎话，什麽结婚那天……

    操！没错，我早就该操了你！」吕茂脱掉裤子，狠狠地砸到电视机上。

    「我他妈就是笨，便宜了那几个男的。今天，我得连本带利要回来！」吕茂

    扯开少女的阴唇，扶着肉棒，屁股抬起，准备毫不留情地插入。

    ！

    巨大的声响，房间的门重重地倒在地毯上。吕茂被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呆，机

    械地扭头看向门外。

    「不许动！」

    两个持枪的警察冲进房间，指着少女身上的吕茂。紧随其后赶来的顾诚一脚

    把他踹下床，捡起掉在地上被子，裹住妹妹的身体。「哥、哥哥……哇……」

    一直极力控制的情绪，在看见顾诚的那一刻再也无法抑制。被解开束缚的双

    手紧紧抱着哥哥宽厚的背部，像个小女孩一样大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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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茂转学了。」

    上次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由于顾襄最后对警察说明了两人的关系，

    并且也没有要求起诉。吕茂得以在第二天走出警局。回到学校，没有人知道两人

    间发生的事情。但清醒过来，害怕面对顾襄，也害怕顾诚的报复。吕茂申请了转

    学，听说会听从家裏的安排，出国深造。

    「嗯。」

    顾襄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无神的双眼注视着前方。回到家后，可能是受

    到太大的打击，她每天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为了让她有时间想清楚，顾诚以身

    体健康为由，跟学校请假。一个星期以来，都留在家裏照顾妹妹。

    「哥哥，我是坏女人吗？」

    「怎麽会呢？小襄最可爱了，哥哥最喜欢小襄。」

    顾襄对哥哥的话没有一点反应。她只是沉浸在脑海的思绪中。一切都是因为

    自己，顾襄把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吕茂之所以会做出这麽激烈的行为，是

    因为自己没有尽到女友的责任。可即使知道了原因，也明白解决的方法。但她做

    不到，明明深爱着对方，但她却什麽也做不到。

    顾诚看着失去了往日欢笑，自暴自弃的妹妹。无法再面对少女的悲伤，他决

    定。

    「４９４３３４７３３９３」第二次，这是他第二次念出改变少女命

    运的这串数字。

    「用户名」少女机器般没有韵律的声音，让顾诚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