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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往后拉下自己的裤子，让严尧的大手轻而易举地就能伸进去揉捏他的臀肉，指尖再掰开那两瓣丰盈饱满的小屁股，再深入里头扫刮紧闭的穴口。

    祁尚言在颤抖，心口是甜蜜和酸胀。

    少年躺倒到沙发上，泛黄的天花板，点点的褐色水迹，都是这里旧了的味道。严尧隔绝了他的视线，他的思绪，他挡住了所有陈旧和俗气，双手紧紧地压制着他，原本冷峻傲气的脸染上了急躁的欲望，眼底都是他。

    少年面对喜欢的人，只想亲吻、拥抱、放纵。

    祁尚言双腿盘上他的腰，天真的眼睛带着笑意，像蜜糖在里头、星星在里头、阳光在里头，他好似看不见世界的背面，这个世界只有小城里的他们、落日的余晖和盛夏的冰淇淋。

    严尧喜欢那双眼睛，因为那是属于那个少年的眼睛。

    他俯身吻了吻他的眉心，低声说：“你就是我的家。”说完他就把阴茎插入了湿滑的穴口，最隐秘的器官再次贴合。他们赤裸裸地曝露在爱人面前，任对方主宰。

    那是夏天鼓噪的声音，虫鸣混着少年的喘息，肉体纠缠的细腻水声和隔壁传来的谈话声交织，隔着薄薄的墙，桃源和俗世就那么近。

    他们躺在沙发上做爱，汗水交融，鼻尖相抵，灵魂在空中阁楼里相爱，这里是他们衣柜里的花园、浴缸里的海洋，谁也踏不进，谁也带不走。

    他们没有轰烈烈的爱情、没有浪漫甜蜜的经历，他们只不过是一个男孩爱上另一个，简单又纯粹。

    阴茎在里头射了抽出来，再拥吻、挑逗，硬了再插进去，他们在高潮时达到巅峰，迫近死亡，肌肤紧密贴合，延长快感的余韵。祁尚言疲惫、麻木，但他也因为他抽出而哭泣，因为他的顶撞而求饶。黑色的皮革沙发上满是黏糊糊的精液，腥湿的味道和老房子特有的味道混合，祁尚言还趴在严尧的身上和他接吻，唇瓣都肿了也还是想要和他贴在一起。

    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信息的震动声还是铃声他已经分不清，祁尚言的耳边只有严尧的低喘和自己的呻吟，街灯照亮了阳台，星星辉映了黑夜，他们却只能拥抱彼此。

    “你爱我吗？”祁尚言的指节缠绕着他的发，下颚抵在手臂上，少年温软的身体趴在他的胸口，四条腿像鱼尾巴似地缠在一起。

    他鬼迷心窍，他并不是在怀疑，而是他想听严尧说一次我爱你。严尧的胸腔震动，浅笑着遮住他的眼睛，“你猜。”

    回到家的时候将近9点，祁尚言的腿都在发颤，腰背的肌肉酸软难耐，男孩不敢抬头，他怕父母一看就会知道他到底去做了什么，只能低头唯唯诺诺地面对他们的怒火，连一直以来脾气好的祁父气得都要揍他这个宝贝儿子。

    “不是不给你去玩，但是你能不能报备啊？”

    “我和你妈都快…都快…唉…”

    “你真的是，去吃饭！”

    祁尚言一副认错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再慢慢地踱步到房间。在父母的目光下他如芒在背，指节因紧张而勾缠，T恤底下都是性爱的痕迹，大腿内侧都是青紫和红痕。

    “碰。”房门一关，又隔绝了现实。

    他紧绷的肌肉一松，立刻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他不知道他该哭还是该笑。泪水终于按捺不住体温而滑满了脸庞，像冰淇淋终于承受不住高温而化了，夏天还是燥热没有冰凉，那冷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