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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流言|方略(h) (第3/3页)
一声,体内的液体便飞溅而出,好些元主夫接不住便顺着下巴淌在胸膛上,男人鼻子、脸颊、睫毛、嘴唇至整个下巴、脖颈锁骨胸膛都滴挂着女人的体液,看起来颇为狼狈。 元主夫拿汗巾浅浅擦拭完身上,又问妻主讨了片香茶,辛檀叫了水。云收雨歇后元主夫窝在辛檀怀里,摆弄她搭在自己臂膀上的手,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妻主和媎媎喝过酒啦? 辛檀闭目养神,嗯了一声,道:你媎媎干练了不少,去外面历练一趟对她还是有好处的。 元主夫勾起唇角,柔声道:童也觉得媎媎比过去沉稳了,只是她那两个小子哎,不提也罢。可怜我那短命的媎夫先去一步,媎媎又是个粗枝大叶的,这么些年也不续弦个郎君替她教养孩子,任那些侍子侧室胡乱养着,好好的外甥都没个父亲疼爱,童这个当舅舅的怎么能安心呢。说着就要掉泪。 辛檀支起眼睛,勾手摸了把男人的脸,道:你那两个外甥是不是一个属虎,一个属龙? 元主夫笑道:难为妻主还记着这两个小子,雨娘生下来后还抱到媎媎家看过,童还记得青儿和熤儿一见了表妹便欢喜得了不得的样子。 辛檀挑起眉毛,惊讶道:我怎么记得有一个小子把我女儿吓得哭了半日? 男人嗔了他妻主一眼,道:那都是不记事的时候,现在定不会如此了。阿雨也大了,整日不是在学堂里就是和她身边那个燕林厮混,再就是关在房里读书。身边没个知心的伙伴也没个兄弟关照她。妻主还记不记得童媎媎调任之前本想把外甥小子接到咱家一块养着,孩子们之间也有个玩伴,咱家那阵子不方便,等之后媎媎又匆匆上任,这事便落了空。如今媎媎回来了,也有意让那两个小子粗通些文墨、习学礼仪,童想着不如一齐接到辛府教养着,咱们也和媎媎家多走动走动。 辛檀揉搓起男人胳膊上一块肌肤,半晌后说道:你们无能,我也无福,这么多年就阿雨一个女孩儿,我不常在家,她也没人陪着说个话,一眨眼竟长成大闺女了。行吧,这事就你去办,抽个日子接过来便是。 元主夫听了一喜,复倚靠在妻主胸膛上,柔情脉脉。这里面还有一桩利害他保留着没讲,那就是他存着亲上加亲的意思。 那日他见到了元娘子,便苦口婆心地向她明晰利弊,元娘子自己一合计也是这个道理,与其自己抓瞎挑了个不知底细的媳妇,不如直接嫁给她弟媳的闺女。辛家虽不是什么官儿,可家境殷实富裕,她儿子也不委屈。她素知这个弟弟有主见,同时被训得心虚,自己这么多年来几乎是放任这两个男孩如野草般长大,她是个千户娘子,也不拘着孩子,他们从小便学她耍枪弄棒,府里的夫侍性格温吞软弱,俩小子斗智斗勇、那叫一个无法无天。 在今天弟弟找到自己之前,她还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嫁不嫁得出去。回家乡后满大街满眼皆是绰约少年,她才尴尬地发觉自己看惯的家里小子才是男孩子们中的异端,而大的那个正是议亲的年纪。她下定决心,干脆把两个小子一齐送去,惊雨还小,先培养培养感情,最好年纪一到都纳了,兄弟共侍一妻也是一段佳话,还能体现元家的诚意。元娘子一股脑把亲事都推给弟弟让他来操办,对弟弟千恩万谢宽解她一桩心事,又先支给他六十两银子供他们花销。 正神思间,一根手指伸到他颌下撑起他的脑袋,辛檀低下头,几乎是在鼻息间呢喃:夫郎歇够了吗?今夜若不多叫几次水,怎能解小淫夫心中的渴?两人复被翻红浪,销魂到半夜乃止。 次日一早,辛檀来柳夫人房吃早饭,辛惊雨正哼哧哼哧大嚼着羊肉烧卖,辛檀瞥了一眼没吃相的女儿,宣布道:过些日子主夫家里两个外甥来住,放她几天假陪人家耍耍,整日憋屋里念书把脑子都念傻了。 柳夫人好半晌把嘴里的粥咽下,辛惊雨则强按捺喜悦不使面上显现。辛檀见两人均无异议,抹了把嘴道:那就这样,我去铺子里看看。便带着长随出去了。 柳夫人瞪着女儿道:听到没有?人来之前你还是跟以往一样放了学哪都不许去,让阿悸跟着你诵书练字! 辛惊雨登时像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下脸,闷闷不乐地继续着她的早饭。 「1」:卑弱第一,妇夫第二,敬慎第三,夫行第四,专心第五,曲从第六,妹叔第七。 作者想说:元主夫来卖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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