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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定了一个问题。

    肖铭锐惊讶的看着自己老爹，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审讯过程对肖铭锐来说非常痛苦，但事情交代清楚以后，他又隐隐舒了一口气，要说的，始终都是要说，该面对的永远都逃不掉。

    肖勇没有发火，语气近乎平静的问完自己想知道的所有事。最后没有留在陶然家，而是提着肖铭锐离开了。

    对于肖勇的态度，肖铭锐完全拿不准，直到肖勇走的时候，肖铭锐也是完全不清楚自己老爹想要干什么。

    周末课程结束以后，肖铭锐主动给老爹打了个电话，肖勇只说了一句，等他空下来，带着陶然一起回趟家。

    对于回家之旅，肖铭锐的心情很抓狂，陶然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肖勇带着两个人去了肖铭锐妈妈的墓地。

    “老婆，我和儿子来看你了。”

    一时间肖铭锐很后悔那天为什么会发神经跑去陶然那里，仅仅是因为上了一整天的课，加上开了家长会，实在很累，就想让陶然给点安慰，才鬼使神差的电话也没打一个就跑去了。

    “这么久没来看你，这次我和儿子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以后别难过。”肖勇转头对肖铭锐说：“你自己跟你妈说。”

    肖铭锐耷拉着脑袋，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最后还是陶然走上前，拉起肖铭锐的手，也不管他是否想要挣脱，用力的握住，缓缓地说道：“阿姨，我是陶然。”说完拉着肖铭锐跪在墓前。

    “对不起，我拐走了您的儿子。我不奢望您可以原谅我的行为，但有一点您放心，我是真的很爱他。”一字一句，说得无比坚定。陶然的这些话并不是完全说给已故去的肖妈妈的，还说给肖勇听。

    肖铭锐还没有从陶然的这席话中反应过来，就又听见他说：“我和小锐在一起，过得很安心，虽然我是个男人，也不能跟小锐生孩子，但除了这一点以外，别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做到。希望您可以成全。”

    肖勇目不斜视的盯着陶然，肖铭锐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再不说话，会让陶然更加难堪。

    “妈妈，对不起。不是他拐走我的。请您原谅儿子的不孝。我爱他，我想跟他好好过。”陶然和肖勇都震惊了。

    陶然震惊是因为肖铭锐从来都没跟他说过爱他，肖勇震惊是因为他没想过肖铭锐会用爱这个字来形容他和陶然之间感情。

    这一次见面，肖勇默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

    “儿子，有一句话陶然说得对，自己的路自己选择，还得自己走完。我不能陪你到老，你自己的选择，我只能接受，但不代表我赞同。我看得出，陶然是个好孩子。你如果真的觉得他好，就好好过。但我希望你们别太张扬，毕竟这种事拿出来说并不光彩。我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我最大的安慰了。”

    回到C市，肖铭锐显然还没有从老爹落寞的口吻中恢复元气，是挺对不住他们的。但是另一个人却一直都沉浸在另一个空间。

    躺在床上的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问题，突然间陶然翻过身压在肖铭锐身上。

    没有给肖铭锐多余思考的时间，直接一吻封住了肖铭锐的嘴唇，以及所有的思想。

    今天他不愿意从背后来，两个人一直面对面，陶然的目光像是要把肖铭锐生吞活剥一般。陶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