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nph)_第八章 是你(H)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八章 是你(H) (第3/4页)

同乌云一般压过来,攻城略地,她溃不成军尸横遍野,被凶猛征伐的快感杀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咿呀咿呀的哭。

    最终在她不知多少次被送上巅峰时,抱着她的男人终于乐意放过她,汹涌的精液被送进她的宫口,又烫又吓人,将她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饱饱的,好像怀了孕一般,偏这时他还不愿意出来,要一直堵着。她的大腿还在刺激的余韵中痉挛,白色浓浆顺着花唇流出来一些,黏黏腻腻的粘在腿心,他还皱着眉不乐意。

    但姜玘特别委屈哭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无法自抑,甚至时不时还要打上一个哭咯。

    兀曷抱着她的身子轻拍她的后背,姜玘哭得浑身都在颤动,磨得他半软的性器又想要抬头。

    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别撒娇。

    闻此少女哭的更伤心了,好像要将之前受过的委屈此时统统发泄出来。

    兀曷无奈,不知为何也不愿再欺负她,只好默默抱着她去浴池清洗她的身子,草草哗啦两下,洗清了身上黏黏的汗与爱液,又将她抱回床上,此时床上用品都被更换一新,姜玘陷在香香软软的被子里,哽咽着睡着了。

    次日,镇北王身边的下仆便从外面送来一株娇艳欲滴的花,姜玘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也不知这寒冬腊月他是从哪里找来的,想扔又不敢,只好遣侍女找个瓶子装了,闲来无事看瓶子生气、发呆。

    想要回家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白天倒还好,有人在眼前晃悠着,有李嬷嬷的阴谋诡计鞭策着,倒也不寂寞。但是到了夜晚,月明星稀,从前做过的错事、对父母的担心、对前途的忧虑就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来,一浪接着一浪,诸多往事情状涌上心头。

    前世太顺了,顺风顺水,她内心始终没有融入这个世界,因此对权势地位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皇帝想要权力就给他,就算知道自己失去监国权力之后会遭遇什么姜玘也不在乎,相反她倒想看看,以为赶走自己就能独掌大权的皇帝,在面对朝堂上的衮衮诸公时会有怎样的表现。

    结果她失望了。

    朝堂就是大屎坑,尤其是王朝末期的时候,各种积年老屎盘踞于此,颜色一个比一个深,手感一个比一个硬,别说清水了,稍微稀一点的屎都生存不下来。

    难道她不知道那些拿着笏板的人全是一群贪官、污吏与反贼吗?

    难道他们真的是怕我的修为吗?

    还暂时压得住的,是大齐基业三百年的朝廷权威,那些世家大族的对手,不是她,而是传统,是人心、是传承百年的祖宗之法;他们忌惮的,是朝堂上的那把椅子、她手中的玉玺、洛阳城中央的皇宫;他们跪拜的,是文武百官口中的天子、士农工商心中的帝王。

    祖宗礼法,不是他们姐弟二人身上的枷锁,而是能够保护他们的最后屏障。若是聪明的,在夹缝中辗转腾挪,不是不能再熬几年,怕就怕自作聪明,被一群书生教傻了,想凭单纯的善恶清浊将朝廷重臣聚到一起杀红一片,将朝堂的权威踩在泥地里,许多人明明不想反也要反了。

    靠着一群没有命根子的阉宦和想当官急疯了眼的佞臣小人,借着宗法名分,姜玘在时还能勉强搅动这个大屎坑,好让底层的残渣稍稍透气,结果皇帝以为自己长大了天然就有能力接过搅屎棒。

    那就给他呗。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过于看重姐弟情谊才愿意束手就擒,她反倒想看他的笑话,她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命。

    结果,不出五年,帝自焚于姑苏台。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在妖皇的金帐中,躺在上代妖皇同时也是她丈夫的膝上,二人一边欣赏壮士摔跤,高兴的时候就赏出去一把镶着宝石的黄金匕首或是宝马什么的。

    同时这个无聊的中年人还一只手将她的头发一圈一圈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再松开,然后又缠上。

    幼稚。公主百无聊赖地评了一句。

    他没生气,反倒嘿嘿笑了起来。

    通报的小妖明显是个蠢的,说完居然还敢抬起头偷瞄她的脸色。

    结果她还没怎么,身后的男人反倒怒了,一伸手便将那小妖砍了去,随即便解散了筵席。

    但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那时靠在妖皇怀里,姜玘突然想起。

    那一年她还在监国,渠瑭从边境回来述职,两人沿着先帝修建的姑苏台散步。

    不同于洛阳城坚墙厚、黄檐似剑、气象恢宏肃穆,像是一座矗立在雍州大陆中心的雄关。姑苏台作为耗费无数民脂民膏修建起来的皇家园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清晨流脂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