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把头埋在他胸前,没有说话。
“有时候不是我非要你去见大哥,”男人抱着她叹气,“多一个人疼你不是更好?再说你和大哥始终有阳阳,你们俩扯得清
楚?”
“我知道的。”一玉把头埋在他胸前说,“我也想看阳阳。大哥嫂子把阳阳照顾的很好——就是大哥老骂我——”
“大哥那是骂人骂习惯了,”男人笑,“不是不疼你,你好好和他说说——”
“你帮我说——”女人抓紧了他的衣服。
“我说了你反而还要挨骂,”男人笑,“这是你和大哥的事,我怎么好去说?你自己去和大哥说,去试一下,不试怎么知道没
效果?”
一玉到底还是先去了D市。
一番安排后,在男人下榻的酒店,另开的一间套房内,一玉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面无表情的脸。
可能是刚刚才从工作场合中直接过来,男人身上发散的气场还没有收回,面容严肃冷硬,眼神凌厉宛若实质,雷霆万钧。
大哥以前就已经让人觉得很可怕很难亲近了,今天更甚——
一玉一进门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巨大的压力让她犹如猎食者威压下瑟瑟发抖的白兔——极想夺门而出。
关上门,她贴着门板站立,觉得极度危险,全身毛发耸立。
手还一直反在身后,捏着门把手。
“过来。”男人盯着她半天,终于开口,声音冷硬,面无表情。
一玉感受着男人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一脸惊恐磨磨蹭蹭的向他走去。刚一走到他身边,女人腿自然的一软,一下子跪
坐在了他腿边——这是完全的自然流露,连演员的自我修养也不需要用了。
“大哥,”不等男人开口骂她,女人已经轻轻的把手放他腿上,一脸沉痛和懊悔的开始深刻的自我检讨。
“是我错了,我不该去见前男友——”女人放在他腿上的手,不自觉的玩弄手指,语气沉痛,“我不该那样的,我知道错
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男人眯眼看着脚边跪坐着的女人。低眉顺眼的样子,似乎真有些害怕,全身紧绷,低着头,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子。
他挪开了眼。
花言巧语,巧言令色。
她就是靠这几句话,就这么把其他几个男人玩的团团转的?
那那几个人还真是色令智昏——季月白他才见过,看起来真不像是这种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
这个女人连阿远都已经快捏不住她——这件事居然就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这哪里是阿远平时做事的风格?以前都是自己诟病他手段太硬,可这回自己只嫌他做事太软。
这事不该这么软处理。
这么大一顶帽子——
男人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