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池肉林_淮沂烝妻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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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沂烝妻1 (第2/2页)

身体。光洁的皮肤慢慢萎缩,呈现出生机欲绝的干涸。

    父亲的妻子张嘴发出痛呼,惊醒沉浸在幻觉中的继子。这背德的狡猾青年忍不住笑,抓住空隙塞进两根手指。年轻人的手指光洁而修长,指侧还带着未完全消去的老茧。

    敏感的舌头滑过入侵的异物,察觉到奇妙的特点。

    她记得这双手。

    (三)

    静与沂的初见并不愉快。

    她和温柔的爱人一道回家,一进门便看见英俊的青年从厨房中走出。

    淮和沂五官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作为父亲的淮温和而不乏强势,归鞘的刀一样沉稳;儿子的沂冷酷尖锐,杀人刀般凛冽。

    年轻的继母对着比自己年长的继子伸出手掌,妥帖的微笑浮到嘴角。

    沂耷下眼角,似笑非笑地瞥了父亲一眼,颇为散漫地伸出手掌与她贴了一贴:不知羞耻。

    淮皱起眉头,厉声责问这个叛逆期迟到多年的儿子:你在说谁!

    青年没有理会一旁同样皱起眉头的母亲,嗤笑:你觉得我在说谁就是谁。

    她那时在想什么呢?平日被人夸奖聪慧的头脑此刻被身后人给撞开,散成一朵朵烟花。

    大抵是这个人真没礼貌,平白长了一副好皮囊云云。

    青年伸手过来时年轻女人便注意到他有一双漂亮的手,骨肉匀称、修长有力,是和爱人不同的、属于青年人的手。手掌分离时,她清楚地察觉到一点勾人的痒意。

    她猛地抬眼,颦眉盯他。

    正与父亲斗嘴的继子侧目看来,神色不耐间又藏了点令她读不懂的东西。美貌的继母羞恼间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强忍住眼眶的酸涩瞪了回去。

    不知羞耻!

    (四)

    沂夹住那根柔软的舌头,歪头去嘬。放荡的水声响亮到厚重的遮光帘都难以掩饰一二,惹得矜持的女人愈发愤恨。

    待亵玩够软舌,继子抱着继母直起身来,任由身下那孽根以欲望折磨他。他把继母面朝下放于膝头,手掌啪啪落下。

    女人咿咿呀呀地叫唤,扑簌扑簌落下泪来,将深红色的丝质领带给浸了个透。

    沂,你混蛋!

    青年笑起来,颊边甚至有个浅浅的酒窝:对,我混蛋。那你这个被人打屁股都能发水灾的母亲又算什么?

    她涨红了脸,颜色却比窗外的桃花还娇嫩。

    青年拉长了声音,感叹似的:您倒是告诉我这个做儿子的,您不声不响的是个什么意思?

    女人用尽平生所学来指责不惧世俗的男人,怒火熊熊燃烧,几乎灼尽她的血肉。

    嗯,儿子毫不在意母亲的指责,一边打母亲的屁股一边抚弄两瓣丰润的臀,是强奸。十五六下后,他掰开女人的腿,将湿漉漉的、正往外淌着水液的腿心暴露出来。

    他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这场性事中给他带来的欢欣大概是近几年来最多的时候。

    这是被他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生理反应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他享用?

    高举的掌心落在潮乎乎的肉上,尊严破碎的痛苦与性快感纠缠到一起,令她不由得昂起脑袋尖叫。修长的小腿陷入肌肉痉挛的境地,僵硬地、徒劳地在床单上乱蹬一气。整个人如同被箭矢射中后腿的鹿,深陷危险却无处可逃。

    淮她呢喃丈夫的名字。

    沂停住狎玩她的手,浓黑的眉毛拢到一处。

    我与他是父子,没道理他喜欢的女人我不喜欢。

    他解开遮眼的领带,仰头望进那双婆娑的泪眼。

    既然他能对你一见钟情,为什么我不能一见着你就硬?

    初见那句不知羞耻是在说他自己.jpg

    结尾过段时间放。

    下篇反正还是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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