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用刀刺自己,往脖子。
眼睛都不眨。
Cesare是真没见过这么疯的。
想叫人帮忙,但是过年期间几乎没人,就连保安都不见踪影。他拖着女孩往外撤,林稚挣脱又往里爬,她抱住昏迷不醒的他,不肯放手。
嘴里嘟囔道:
“不行的,不行的。”
“我们说过要一起。”
女孩摸他脸,笑一下哭。
哭一下又笑。
黑长的发散在两肩,并不惊艳的脸迸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弱柳似的眉间蕴着疯狂,圆而善的眼里闪现脆弱和绝望。
Cesare移不开眼,虽然不想承认。
但此时的她可真漂亮。
像神又像魔。
暧昧模糊的感性和凶恶,混杂交织。
“啊……”男生捂着脸坐起来,动了动下巴,吐掉血沫。
“操,谁他妈打我。”
他动一下,发现后腰在流血,脸黑得要死,“什么垃圾,还能给人刺中。”
林稚从他怀里抬起头,盯着面前的家伙看一会儿。
哇一声哭出来。
季嘉言给她抱得死紧。
看眼女孩身后的Cesare,揪着林稚的脑袋就是啪啪两巴掌,“……带这个家伙来干嘛?”
Cesare这会儿看着截然不同的季嘉言,怔一下,望向林稚。
女孩哭得稀里哗啦,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被揍了还很开心的样子,身子一个劲往季嘉言身上怼。男生看不懂两人的之间的关系,又忌惮现在的季嘉言。
将刀丢到垃圾桶,扔下句话。
“我们互不相欠了。”
林稚才不管他。
扶着季嘉言回宿舍。
男生看到书房改的实验室,脸色冷了几分,捂着腰让林稚帮忙清理伤口。许是给医用酒精刺激疯了,笑起来,“不愧是我。”
桌上镂空的置物架上有一层致密的棉布。
其上有小山状的白色粉末。
他做到一半的东西。
α帮他做出来了。
虽然这么说不太对,但不愧是他。如此简陋的环境,还能毫发无伤地做出来,当得起更多的夸赞。林稚看他笑得志在必得,掐两下季嘉言的手臂,“你还笑,媛媛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知不知道?”
“……操。”
男生往床上一躺。
“真是没品位。”
“……”林稚还要动手,季嘉言坐起来捏住女孩手腕,“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把衣服脱了。”
“季嘉言!”
男生捂着受伤的腰,拍她脸。
也不管小姑娘愿不愿意,脱了人家裤子,就拿手往里扣。
林稚躲不开。
推两下,被季嘉言的手指塞满,只能小声哼。
“轻点,别进了。”
他撤出手指,随意拿衣服往女孩下身一遮,“还挺紧,没和那个杂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