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好的?!
“雒雒,你是不是偷偷用仙法了?”
虽然还被他抱在怀里,幼宜竭力摆出严肃认真的态度,质问着眉目含笑的少年。
唔···她竟然识破了自己的障眼法。
雒白神色坚定,对着变幻莫测的月亮发誓:
“绝对没有,我本来就好的差不多了。”
幼宜被骗了数次,早就学聪明了,小手对着那处就是轻轻一拧:“是吗?”
“唔!卿卿下手好狠呜呜······”
雒白自知理亏,不敢躲避,只好乖乖给她拧,幸好幼宜不忍心,只轻轻动了一下,他却叫的痛苦连连。
障眼法也不敢使了,露出未能痊愈的伤口,爪痕依旧,看上去触目惊心。
“呜呜···疼···”
幼宜本以为他在做戏,可惜他凤眸泛泪,俊庞满是委屈,便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忙用手轻揉着那处裂开的伤口:
“对不起,雒雒,我······”
转瞬之间,却被那人猛地按在了身下,好闻的松木和檀香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让她的视线和呼吸之间尽是他。
龙尾如同厮磨那般缠绕着洁白裸露的双腿,如同无声的邀请。
“雒雒!你···呜呜···”
话音未落,却被他打断,大舌灵活地穿过贝齿,勾起舌尖肆意纠缠,霸道地侵占着口腔内的每一处柔软,甚至有往喉咙深处进入的意思。
幼宜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庞大欲望,他是真的想将她吃干抹净。
娇躯因此情不自禁地微颤,被敏感的龙身察觉,绞的更紧,不许她有半分退缩。
一吻结束,雒白意犹未尽地含吮着嫣红的唇瓣,语气低沉:
“卿卿,我不止这里疼。”
说罢,龙身微微拱起,分开幼宜的双腿,用那根火热的阴茎试探地戳了戳她的花户。
敏感的腿心传来另一根滚烫的玉棒摩挲的触感,幼宜往下看去,竟是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腿间。
“卿卿···嗯···嗯···啧啧···卿卿愿意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