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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很糟糕吗？”

    “……”

    叶予默低头沉思。居然在思考把哥哥干掉后父子俩过上愉悦的生活的可能性。

    原皓则站到了前面，皱着眉，对着大叔道：“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的？我们为什么要留在这个世界？”

    “哈！”大叔看向叶予默，“你的这个朋友可是觉得这个世界很糟糕呢！看来他跟你不一样，他一定过得很幸福，不知道你的难处吧？”

    “啊呸！”如果原皓现在不是小屁孩，一定上去揍死这个大叔。

    原皓大声道：“没有人能打包票说自己的生活很幸福，没有愁苦烦恼。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受苦的。能说出来自己什么都不愁的人，要么是傻逼，要么是不自知，不知道自己的苦楚都被父母师长亲友暂时拦下来了，也是傻逼。但是不管现实生活是怎样的，这么多年我们不都熬过来了吗？”

    “……”

    “现实的生活再怎么糟糕，我也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你叫我留在这个世界，那我在这个世界我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看见别人有钱有车有房，我还能把他挤下去，霸占他的这一切吗？我在A市，一个北方城市生活了二十年了，你告诉我菲律宾好，我就要抛下我这二十年的人生，去菲律宾卖槟榔吗？”

    “……”

    “我在现实的世界慢慢长大，从知道‘是什么’的阶段好不容易走到‘该怎么做’的阶段了，你现在却把我好不容易走出来的路毁掉了，凭什么？我的路，哪怕是爬着行，跪着走，我也要走完！”

    “……”

    原皓看着傻白甜，其实是个明白人。

    原皓不理会大叔吃惊的表情，看向叶予默：“默默，你想留在这个世界吗？因为这里有叶叔？”

    “……嗯。”叶予默迟疑着，还是点头了。

    “这个世界的叶叔，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还不懂吗？他只是一个电影里面的角色。我还想穿越到陈道明的电影里叫他爸爸、我还想让渡边麻友叫我老公呢！”

    “……”

    “这个世界，这部电影里，你还能叫他爸爸，那换一部电影，你俩是仇人，你还要心甘情愿被他打死吗？”

    “……”

    “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叶叔是怎么死的，你搞清楚了吗？”

    “……”

    “该做的正经事你不做，不该做的光怪陆离的梦，你倒是做得high！你快醒醒吧！”

    “……”

    本应被大叔忽悠着，继续扎根这个世界。

    但叶予默幡然醒悟。

    不管这个世界有多好，都是黄粱一梦。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世界。

    叶予默对着大叔道：“我的确是很喜欢这个有我喜欢、我在意的、我求而不得的的人存在的世界，但——我不是傻逼。”

    “……”

    叶予默郑重道：“我会奉陪到底，把这场戏演完。”

    “很好。”大叔真想给这两个小屁孩鼓掌。

    叶予默又道：“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个世界的鬼，我该如何应付？”

    大叔抽了一口烟，道：“找寻鬼怪起源之地，找到它的死因，就会找到答案与武器。”

    “好的。”叶予默看着大叔，“不管怎么样，还是该对你说一声谢谢。”

    “不用谢。”

    叶予默拉着原皓的手，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原皓在小卖铺卖了一包烟一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