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吃入腹(古风ABO NP)_图穷(简/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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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穷(简/繁) (第3/3页)

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般,大步向最規整的屋子走去。

    「好。監軍,先前實在對不住。」

    師無痕笑道:「這十天沈將軍不知道歉了多少次。以後同為鄭公效力,先前的沖突無需掛懷。」

    回到屋中,師無痕褪下半邊衣衫,任覃弦擺弄。之前猙獰的血洞現在愈合得不錯,新長出的粉色嫩肉只是微微滲血。照這速度,再過半個月當可痊愈。

    「師姑娘,你真不需要我瞧瞧手上的傷嗎?」

    「覃公子,你關心的只是無痕的傷口麽?」

    覃弦手上不停,幹凈利落地更換敷料。「我現在真的恨你。我知道這不理智,把昉哥要離開全怪在你頭上。但我控製不住。」

    「外面想必會越來越亂,昉哥就算再厲害,也有死在刀兵下的風險。如果有個萬一,我一個坤陰,就算拼了性命,也未必能為他埋骨」

    「現在皇室衰微,軍閥混戰。誰可以確定自己能躲過兵禍?沈昉本就是最早造反的那一批人,不過是時運不濟」師無痕笑了起來,「或者說是運氣太好,偶然間留在此地。」

    「他從未離開過戰場,覃公子可明白?」師無痕穿好衣服,耐心勸慰。「

    師無痕想到自己死後,得師父垂憐,還有師妹師侄為她斂屍,永遠不必再受人世間之苦,其他人則不同。

    不由心中一軟,以玩笑的語氣泄露一點天機。「沈昉眉濃而潤,天池微凹,是長壽之相。耳垂大而下垂,你可知有名的福將都有這特點?」

    覃弦笑著搖頭。「師姑娘,你既然也懂相術?」

    「覃公子似乎不以為然。」師無痕已經走到門口,回頭說道:「你要是以為無痕會編這種謊話,也太看輕師無痕這個人了吧。」

    見女人有些怒意,性格稍弱的坤陰本能地退讓道歉。

    「沈昉必成一代名臣,你將來為他操持家務也不輕松。」

    覃弦紅了面。「我與昉哥還未結契,他」

    師無痕輕笑推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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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廊城最近太過於風平浪靜。鄭氏的走狗被鏟除,他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鄭大小姐的虎軍月前連下雍、濰二城。現在正是休整軍隊,補充兵源物資的檔口。她按兵不動還說得通。

    鄭二小姐也不對廊城出手就十分奇怪。除了派一只小隊圍住葫蘆山,似乎試圖討要物資外,豹軍沒有移動分毫。

    要知道占領雍、濰,意味著東北方向三五年內絕對高枕無憂。鄭氏打掃完後院,終於可以騰出手來開疆拓土。

    鄭家那老頭子,是時候站出來自立為帝了。多年前他拿皇帝當免戰牌用。現在要領兵南下,皇帝真真一點用也榨不出來。

    顧熙風心中無限煩憂,明知多飲傷身,還是舉起酒壺。

    「顧將軍不曾聽過,酒入愁腸愁更愁之語麽?」

    女人擡起有些朦朧的醉眼,遲疑幾秒。「師監軍,你帶回物資了?」

    師無痕右手執劍,背在身後。氣定神閑地答道:「沒有。」

    「那本將軍只能執行軍法,將你斬首。來人!來人!」

    「將軍何必著急?今上的旨意,免去師某人所有罪責。」師無痕笑著拿出聖旨。「將軍不接?莫非你的軍法大過國法?大過上諭?」

    顧熙風額頭青筋直跳,拍桌而起。吐息間滿滿的酒氣。「鄭氏欲代天子而治,皇上的旨意多被脅迫發出。我問你,你手中的聖旨尊的是哪個聖?」

    「當然是天命所歸的那個聖。」師無痕左手一松,黃布展開。上面玉璽的印紅得刺目,除此以外只有上諭二字。「對了,還要請教將軍,這道旨意怎麽寫符合規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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