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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扶桑 (第2/2页)
她病成这样软了心肠?她俯下身,把脸埋在了膝盖上,脸颊仍是烫的厉害。 过了半个时辰,朔雪推着她的轮椅来了房间。将她连人带毯的,都抱到了轮椅上。 若是有得选,她实在不想要这般娇弱的身体。 不过她只是和月眠流做了一次而已怎么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还是说是什么其它的原因?一时半会间聆音实在想不明白,被朔雪推着轮椅,不久便到了汤谷外的水道,一艘宝船已浮在水面。 趁她生病的这两日,汤谷的人已经做好了出行的准备。 她们此行隐秘,除了去的这几人,以及师尊掌门之外,无人知晓。对门内宣称,也只是外出治病,却并未说目的地所在。 聆音乍看一眼宝船,玲珑精致,便是载上十几个人也已绰绰有余,只是聆音病得厉害,实在无心欣赏这气派的船只,只想着能快些好起来。 水道往外十里便是河,沿河直下,便是碧海。 碧海广阔,扶桑难寻,不过既是梅衍决定要去,说明也还有一线生机。 她觉得梅衍分外神秘,她既看不见他的长相,也看不透他的心相。 被朔雪推着,聆音上船的时候,正瞧见梅衍正在同溪月商谈。虽是身上裹着被子,但面前有飕飕冷风吹过,聆音还是愈发觉得冷了起来。 她虽是想留意二人在谈些什么,但她的身子实在不允许。 外头有些冷,我们到船舱里头吧她同身后的朔雪道。 船舱空旷大方,家具物件一应俱全,书柜上还随意放了几本书,一张床榻大得能容纳五、六个人。 朔雪推着她进来船舱,聆音便裹着被子,卧在了船舱里的榻上。她愈发觉得冷,一条毯子不过她便又拿过榻上的被褥全部裹在了身上。 分明身子烫的厉害,她却觉得冷得不行。 朔雪见状有些担忧的坐到床榻边沿,伸手去摸聆音的额头。 怎么都两日了,不见好还愈发严重了?他为聆音掖好被子,又低低问道,师姐还冷么? 冷。聆音想去握住他的手,你可不可以,进来陪陪我? 她平日里从来不用这般低的姿态同人说话,朔雪自然是事事惯着她的。但听到聆音这般说话,朔雪便知道她定时难受得厉害,才会说出这般话来。 他脱了靴子,进了聆音的被子里。 被子里冷得像冰,但聆音的肌肤却烫的像煮熟的虾子。 朔雪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抱进怀里。聆音的手在他身上摸索,试图寻找一处最舒服的位置。只是还未寻到,她忽然又口干舌燥的,想去衔他冰凉的唇。 她到底还是衔到了,二人嘴唇相叠,聆音闭着眼,小巧的舌头往他的口中探去,二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处,交合的津液都染上了彼此的味道。 朔雪知道她只是渴而已可她的味道实在让人无法自拔。 他不敢再深一步,只是箍着她娇软的身体,想要把她揉进怀里。 阿雪呼唤的声音因为缠绵的吻,也变得甜腻不堪。朔雪的眼底像染了一层情欲的薄雾,似是受到了聆音身上热度的感染,连着他的耳廓脸颊,都染上了微微的粉红色。 阿雪她又唤了一声,细碎的低吟在耳畔轻声作响,朔雪忍不住也低低回应她。 师姐,我在。 他总是陪着她,无论何时都在她身边。 正巧此时溪月掀了帘子进来,看到二人在榻上拥吻的亲密模样,他不由冷笑一声道: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朔雪却皱着眉头,抬头看向他正色道:溪月师兄,师姐似乎病得更厉害了,她说冷,你也来一道上榻为她暖下身子吧。 溪月: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朔雪: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聆音(发烧的):这句话不应该我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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