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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挺大，两室两卫一厅，对于一个人来说，这套房子有些大得过分。其中一个套房是赵梅霞的，化妆台上摆满了护肤品和化妆品，衣柜里放的都是女装，清一色的西装三件套或者套裙，床头柜上摆了两张照片，一张是赵梅霞和一个长得有些相似男人的合照，另外一张是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中间，他们两个分别站在那个男人的两侧。奇怪的是这张照片被扣在了桌上。

    两件卧室相对，中间隔着一条走廊。这间房间有人住过的痕迹，不过看样子现在是不住了。床单、被套和枕套都是新的，却被床罩盖着。写字台上放了一张和套件床头柜上一样的照片。墙壁上几乎贴满了这个人和赵梅霞的合照，从小到大，看着倒像是姐弟。拉开写字台的抽屉里面还遗留了一些书和文具用品。最底下的抽屉放着是证书和奖状，名字是赵松阳。

    方木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叫来了钟点工何荷，“不用拘谨，就问你几个问题。”

    “诶。”何荷的神色还是惴惴不安。

    “谁住在这个里面？”方木指着房间道。

    “是赵小姐的弟弟，叫赵松阳。”

    “不是说赵梅霞独居？”

    “他生病了，住医院去了，然后好像就和女朋友一起住，所以就搬出去了。”

    “大概多久以前？”

    “快一个月了吧。”

    “他们俩关系好吗？”

    “特别好，从来不吵架。”

    “谢谢你啊。”

    方木关上了房门，走到厨房，水槽里倒放着两个杯子以及锅碗瓢盆，碗和筷子却都是两双。冰箱里有些食材，新鲜的蔬果牛奶，生产日期大多都是前天或者昨天的。

    “何荷，赵梅霞会做饭吗？”

    “不会。”

    “那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

    “不是。我买的都在外面的桌上，还没来得及放进去。”何荷掏出口袋里的小票递给方木，“这些估计是赵先生买来的，他可会做饭了。”

    “原来是这样。”方木关上了冰箱门，“你每天都会来这里打扫？”

    “我就周一和周五来两次，从中午十二点半做到三点半。”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刚和那个，姓林的警察说了。我老家的儿子要来，就特意跟赵小姐商量能不能早点来，赵小姐也同意了。没想到，我一来就……”

    “我们会找到凶手的。”方木安慰道，“你都做了多久？”

    “我干了挺久，今年是第五年了。赵小姐的工作很忙，一般我都很少见到她。倒是赵先生放假回来的时候，赵小姐一般都会在家，或者是两个人一起出去旅游，回来的时候会送我点特产。看我是个乡下人，不欺负我不识字，弄不来什么银行转账，每次都是给我现金。这边的活轻松，钱给的也多，干我们这行的都羡慕我。不过……”

    “不过什么？”

    “最近赵小姐好像不是很开心，都感冒了，把家里的红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有好几次我来打扫的时候，她还在床上睡着。”

    方木点点头，又去了客厅，茶几上有两个茶杯，里面都是红茶，还有一个茶包，杯自内侧上都是茶渍，沿着杯壁有一个唇印。他蹲在秦明身边，观察尸体，呈俯卧状，左手紧攥成拳，右手伸直，五指张开，像是要拿什么东西。身上穿了家居服，还盖了一条毯子，再抬头看着正在打开的电视，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