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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撑着双膝，“什么情况？”

    “孙莉蓓拒绝解剖，已经开始有点急躁，想要离开。”

    “您好，我是龙番警局的方木。”

    “又来一个警察。”孙莉蓓冷笑道，“就为了这么一件事情，我真的要对龙番的警察刮目相看了。不管谁来，我就一句话不可能。”

    “嫌疑人陶梓自首，说是毒杀，并非车祸……”

    “什么？她居然有这个胆量？我早就和我儿子说了吧，不能娶这个人。现在好了，还没娶进门，就已经出事了。”孙莉蓓猛地抬起头，“那你们还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还不把那个疯女人抓起来。”

    “警方没有直接证据定陶梓的罪，所以才需要解剖尸体确定死因。”

    “那你们去找啊！”

    “孙女士，你一直在看你的手机，是有什么很重要的电话吗？”

    “没没有。”

    “那我就继续说下去了，现在死因是车祸，警方其实没有必要再查下去。如果你不想抓到杀害你儿子的真凶，就继续坚持。”

    “好，我同意。”孙莉蓓终于松口了。

    “感谢您的理解和配合，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快破案。”方木这才露出浅浅的笑容，和刚刚咄咄逼人形成强烈的反差。

    “最好是这样。”孙莉蓓色厉内荏地说道。从她开始和方木对话的时候，就紧抓着包的背带，如今看到方木的笑容更是不敢对视，“我还有事先走了。”

    “木木，你真的是太厉害了。”李大宝想给方木一个拥抱，却被秦明拦住。其实就算秦明不拦住李大宝，她也抱不到方木，因为他刚刚就往后退了一步。

    “你刚刚说了什么？”秦明问道。

    “只是简单的阐明了警方的难点以及想要抓到凶手的迫切需求。”方木回答道。

    秦明看出方木有意地躲避这个问题，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强迫的人，尊重对方不说的权利，没有多做纠缠，“回法医室，进行解剖。”

    秦明走了两三步，发现李大宝并没有跟上来，回过头就看到她正缠着方木，“你是对她做了心理暗示？还是说你对她做了画像？”

    “李大宝。”

    “诶，来了。”李大宝说道，“秦明今天吃了枪药啊，一点就燃。”

    方木闻言，望着秦明的背影，穿着西装，整个人在医院里显得非常突兀，只会让人觉得沉稳内敛，和坏脾气着急这些词似乎一点搭不上边。

    秦明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发现是方木。当他的深棕色双眸望着自己的时候，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同时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另外一个人的浅蓝色眼睛，就会深陷在那个奇怪的梦里，明明羽还真和方木一点也不像，风天逸和秦明亦然。

    ☆、第五十三场

    电话铃声骤响，秦明和方木才回过神，躲开了对方的视线。

    刚刚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医院里连轴转的医护人员，或是喜极而泣或是悲痛欲绝的家属。在这个嘈杂的环境，刚刚那个瞬间仿佛只有秦明和方木两个人，与外界隔离，独属于他们的时间和空间。难以想象，仅仅是看着对方，却好像在交流。

    “我们？对，我们还在医院，刚刚和家属谈好。现在正准备回局里。”李大宝挂了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明和方木并排行走，隔着一拳的距离。

    “宝哥宝哥，这个怎么办啊？”小赵手捧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