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不是,胸也不是,细想只有一个地方纪长顾经常亲她却很难看到吻痕的……
“&%*#……”
沈灵枝说得很小声,程让压根听不到,但从嘴型辨出来了。
本想逗她,看她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也就没忍心,目光下移落在她两腿交汇处。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黑色百褶裙,掀开裙子,再拉开她的蕾丝绑带内裤,雪堆似的小贝肉跟剪彩似的呈现在男人眼前,白嫩嫩的,挤出一条笔直的缝。中间还跟流心似的,一点点淌出乳白色蜜液,发散诱人馥郁的甜香。
其实私处上没有什么红印,她的身体也根本没有所谓的纪长顾真正的吻痕,这一关她无论如何都会输。
程让亲吻软白的嫩肉,舌尖来回滑过紧闭的穴缝。
她先前才被两个男人狠肏过,哪里受得了这种温柔如水的刺激,当即下腹一热,跟失禁般往外流水。程让悉数饮尽,舌头包着贝肉舔舐,似无意间往缝隙重重一顶。
“唔……”
沈灵枝像被电了一下弓起身,浑然不知这让程让舌尖入得更深。
程让舌尖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偏又带给她奇异的温柔感,她像离了水的鱼儿急急喘息,已经分不清作乱的舌尖在哪里,阴蒂陡然被男人吮入湿热的唇内,她瞬间大脑白了,喉咙溢出泣音,一股热流猛地从痉挛的穴肉溢出。
“回答错误。”
她恍惚中听到程让温和的嗓音,“正确答案是脖子。”
妈呀,原来这么简单的吗。
沈灵枝回神,总觉得自己被耍了,可真要辩驳起来,这个答案也找不出丝毫破绽。
“枝枝,现在必须要接受惩罚我们才能出去。”
听程让这么一说,她后知后觉发觉这房间有点古怪,天花板很高不说,还找不着门。
程让看出她的疑惑,示意她跟他一起抬头,“这里其实是一座水箱,出口在上方,只有做爱时水才会灌进来,浮起这张床让我们逃离这里。”
她突然觉得腿心发酸,“所以……我们要……”
“嗯。所以枝枝,我需要你帮我解开裤链。”
呜呜呜,果然还是要做啊。
沈灵枝心里把纪长顾来回骂了几遍,用被拷在床上的手哆嗦着帮程让释放下身。
骇人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打在她手心。
程让没有直接插入,先是弯下腰吻她的唇安慰她,“别怕,我会轻点。”
沈灵枝在他凑近时闻到奇特的味道,定睛一看,发现他镜片上竟沾了几滴她刚刚喷溅的爱液,顿时燥得不行,抬起下颌咬住他眼镜往枕头边咻地一扔。
“你……眼镜脏了。”
她迎着他幽深的视线,硬着头皮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