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物，孙俐对萧菡做了个鬼脸。
坐在主位旁边的男人是现场最肆无忌惮地一个。毫不掩饰地盯着会场中的焦点人物萧菡发着呆。把她看得几乎要把头埋到桌子下面。
别人都是偷偷地看呢。
萧菡不敢触碰他的视线。要么低着头专心做笔记，要么专注地看着主持人用点头等动作呼应着他的言论。
那赤祼祼的视线让近在咫尺的孙俐难以忽视，把本子推到萧菡眼前，上面写着：“你和林越没在一起？”
“真没。”萧菡在下面写着，轻轻叹了口气。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会议进行到和萧菡相关的议题中。对这次工作失误，主持人很生气，用激烈地情绪表达了不满。
趁主持人的发言暂停的时候，乙组组长刘琦用同样激烈的语气大声申辩着，把责任都推到了合作组的身上。
自始至终，萧菡都没有打断刘琦的发言。
她单手拄在会议桌上，优雅地撑着下巴，面带微笑，歪着头专心地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场表演。
等刘琦的气势泄了之后，萧菡缓缓地说：“刘哥，听说你最近经常向人夸我长得漂亮，我很感激。可私是私公是公，你捅下了这么大的娄子，我不敢为了感谢你就自己来扛。刚才郑总提到的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我提醒过你两遍，第二个问题我提醒过你一遍，第三个问题与我无关，我没有发言权。相关的邮件我打印出来了，希望能帮助你回忆起来。”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婷婷袅袅地围着会议桌走了一圈，边走边给与会人员分发手中的文件。
会议结束后萧菡低着头慢悠悠地收拾东西，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林越倒是想跟她一样磨蹭，奈何他工作太忙，被不识趣的人叫走了。
“回来了？怎么样？”王君问。
“还行，反正咱们不会替别人背锅。”
“那刘琦呢？”
“不知道，不关心。”
“你今天装扮得这么隆重，我还以为你要大闹天宫呢。”
“我哪有那本事？只是最近老有人嚼舌头，索性豁出去让他们议论个够，赶紧把这一页给掀过去。”
王君笑着摇摇头，说：“这种事总是难免的，不遭人忌是庸才嘛。咱们组的项目奖比别人多那么多，难免让人嫉妒。”
萧菡摆摆手说：“真是烦死了。”说完，她又调侃道：“这下钱你也拿了，近期也不用加班了，你女朋友再不在背后骂我了吧？”
“她就是生病了见我没时间理她，一时气愤，太不懂事了。你千万别记恨她。”
“那肯定不会，大家都是俗体凡胎，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
“对了，刚才你开会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可能得需要点时间解决。”
“是什么？”萧菡说着，用脚尖点地，开着椅子滑到的王君电脑边。
听了王君的问题，萧菡站起身来，走到另外一个员工身边，说：“小崔，前两天我交给你的数学题，你算得怎么样了？”
“已经弄好了。还没上传。”
“先别上传，传给王君。”
“得令，老大。”
王君点开文件看了一眼，惊讶地说：“服了，你真是样样想在我们的前面。”
萧菡挑挑眉，说：“我不用陪女朋友刷电视剧。单身狗除了工作也没别的乐子。”
“那你到底对林越哪里不满意？”
“没不满意，他很好，可是我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呢？你们之前在网上不是交流得挺好吗？”
“那是技术交流。”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