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她不够,一边肏穴,一边大力扇她屁股,像赶畜生一样赶她往前爬。
“郎君轻些,我受不住了,要坏了。”芸娣两眼迷迷的,身子爬到床沿,忽然卷着锦被滚下去。
又没有完全掉下去,下体叫桓猊勾着,他握住芸娣一只脚踝,胯下只离了臀尖片刻,他挺腰又重重捣进去,掐着芸娣两瓣屁股,冷冷道:“你想跑,又能跑哪里去。”
两个人交媾的姿势很奇怪,芸娣半截身子掉在地上,身上缠满被子床帐,两只腿却被身后的桓猊拉开,屁股倒垂,阳具把小屄捅得涨涨的,堵着淫水,桓猊一下一下地捣着,不掌握力道,小屄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撞水声,声音激烈,还有肉体频繁拍打的淫靡声,廊下侍立的婢女听得是一清二楚。
卫典丹因只是亲兵身份,并非是阉人,因而站得远远的,他看见婢女们红着脸,纷纷支着耳朵听墙角,上前道:“胆子倒肥了,让主子知道,割了你们的耳朵。”
婢女脸色一白,也是知道对付不听话的人,都督有的是手段,当下纷纷四散,该干嘛干嘛去。
卫典丹却不防这一走近,恰好听到里头一声软媚的叫声,“郎君,小屄要坏了嗯嗯啊……”
屋里动静大,桓猊把阳具从红肿的小屄里拔出来,按着芸娣的头,“全吃进去。”
芸娣忍着下体的撕痛,蹲在桓猊两腿间,低头用小嘴亲了亲被淫水打湿的阳具,柔嫩的唇珠软软地擦过去。
一股酥雷从四肢流窜而上,桓猊忍紧精关,猛的挺腰一进,就差没把囊袋捣进去,把一张小嘴撑得又涨又圆,尽数在她嘴里交代了。
一场性事过后,桓猊从芸娣嘴里拔出阳具,龟头还滴着白精,落在芸娣袒露的奶子上,茎身软趴趴地垂在胯间,暂时歇了下去。
婢女进来收拾之前,一只小手轻轻掀开低垂的轻纱罗帐一角,接着人探进来,嘴角流着白浆,小嘴微鼓,尚未将男人的东西全部吞咽下去,却大胆地从他脚尖亲上来。
桓猊好整以暇垂眼看着她,仿佛看她还有什么把戏。
帐中隐约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麝香,少女亲吻男人修长有力的下肢,将他胯间软垂的阳具捧起来。
即使东西软了,看起来还是大得很,一只手握不住,芸娣并拢双手,像捧着件珍宝,低头轻啄,眼看着阳具又硬起来,芸娣含住龟头,微微嘟唇吮吸。
阳具像块热铁滚烫又硬,在她嘴里似如活龙,偶尔痉挛抽跳,很有生命力,郎君却眼似冷刃,双手架住后脖,好整以暇望她。
他的身躯和心似乎从来分离,即使肉贴肉紧密结合在一起时,依旧能做到不为所动。
芸娣慢慢亲上来,舔着他的肚脐眼,又去玩弄两颗茱萸。
她跨坐在桓猊腰间,腰肢往上轻轻抬起来,泥泞红肿的花心磨着吐涎的龟头,红唇贴在他胸上,咬他的乳,吃他的肉。
长发从雪肩上垂落拂下,小脸儿被遮得严实,隐约从黑发缝中窥见一双含乳咬奶的红唇。
倏然探来一只大手,芸娣被捏起下巴,撞进一双火焰燃烧的乌目。
桓猊脸色阴沉盯着她。
美人长发披肩,眼梢红软,眼波像碎了的星光,将人凝目望着,像温柔的春风。
哪里还有上回的羞愤盛怒。
上回她发怒了,一双猩红的眸子,亮得摄人心魄。
像什么。
桓猊用指尖抚她,目光幽暗,像一头刚长獠牙的小狼。
他不过揉了一下,掌心茧厚,少女下巴的肌肤就见红了。
忽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