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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朝里，双手压在胸口，背对着他，濡湿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后背。

    他一条腿就轻松地压制住她的下半身，君芊一直独来独往，朋友都没有，更何况男友，她曾多次撞见各色男女交媾的场面，却从未被人这般人这般对待，男人鼓胀的下/体甚至紧紧地抵着她的臀部。

    深刻的屈辱，以及无能为力的反抗。

    背后的人，似乎极度偏爱她纤细滑腻的后颈，反复舔弄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黑暗中她疼得皱起了眉。

    他解开文胸背后的搭扣，双手在她背后游走，一阵一阵抚摸她的背脊，又掐住她的腰，力道或轻或重，激起她全身的颤栗。

    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她的脸上已经布满泪水，全身无力地任他摆布。

    不能说话的她，连哭泣都是无声的。

    男人却像能在黑暗中视物，吻过她脸上的泪，悉数吞进肚里，靠近她的耳朵，似乎心情大好，声音里透着愉悦：“别哭，我不做到最后一步。”

    话落用下身顶了顶她的臀，宋君芊才想起，自己目前还在生理期，卫生间里放了姨妈巾，她刚刚换过。

    一想到身上的裙子可能也是这个人换的，在她毫无意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陌生人看了个遍，她心中的屈辱感更甚。

    直到整个背部染上他口腔的水渍，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重新将她翻转过来，脸颊贴着她，打着商量：“给你两个选择，你听话，我保证在你下面的血流干净前不碰你，你也可以选择不同意，我也不介意试一试碧血洗银枪。”

    他舔过她眼尾的泪，“给你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同意的话就亲一下我，十秒后还没想好的话——”

    他的左手伸入裙底，扯了下她的内裤，意思不言而喻。

    这根本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在等待的时间里，他的手轻轻游走在她的两瓣臀间，不轻不重地揉捏。

    色厉内荏如她，终究只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学生，在对方压倒性的势力下，不得不暂时采取妥协的手段。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君芊微侧过脸，嘴唇在他脸颊极轻地蹭了一下，甚至不能算作吻。

    “太轻了，不算。”

    她能感受到，他的脸颊离她的嘴唇很近，她靠过去，再用力了一点，实打实地一个吻，印在他的脸颊。

    空气安静了一下，笑意自他的胸腔而来，他在她耳边低声细语，“还是不算，要亲在嘴上。”

    任君芊如何头昏脑胀也意识到，这个人在戏弄她，憋红了脸。

    十秒已经过去，她眼尾滑下两滴泪。

    宋沚抬起贴着她的上半身，黑夜中，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女孩，捏了捏她的脸颊，“笨蛋。”

    

唇齿之间

    四

    宋沚俯下身，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张粉色的小嘴，昨夜在帮她洗澡时，早已细细品尝过，软嫩可口。

    他拥着赤裸白嫩的她站在喷水的花洒下，他一手勾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背，吻上她的小嘴。

    昏迷中的女孩被男人剥了干净为所欲为，而反观对方，除了被淋湿以外，全身衣裤整齐妥帖，宛如禁欲的神祗。

    对待她如同易碎的瓷娃娃，他温柔地为她擦净身上的水珠，换上干净的内衣裤，连卫生棉都是他亲手换的，一点一点撕开包装，贴上粉色的小裤，套上他早为她准备好的连衣裙。

    他终于不用再做梦，因为梦里的人就躺在他的怀里。

    未经情事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