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還癢嗎 (第2/2页)

「妳明天可不可以做糖醋排骨？」

    何葉見何花饞到直吞口水，眸色一閃，笑著答應了。不留殘羹的吃完晚飯，換何花洗碗，何葉找了塊抹布把餐桌擦乾淨後，端著切好的蘋果坐到陳皓旁邊。

    「哥哥。」她喚，不像昨天那樣緊張，「我和何花明天八點出門，會在路上買早餐，你不用準備。」

    「噢，這樣啊。」陳皓想著她倆剛來A市，肯定不熟，於是傳了家A大附近早餐店的地址給何葉，「這間的蛋餅很好吃，妳們可以試試。」

    何葉連忙道謝，陳皓看她生疏客套，不禁嘆了口氣，話中滿是無奈，「小葉，我是妳哥，妳不必跟我客氣。」

    陳皓說的真誠，何葉神色一僵，垂眼回道，「我知道哥哥對我和小花好，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不用勉強」

    「我沒有勉強。」陳皓皺眉，打斷何葉的話，很意外她會這樣想，「不管是我爸還是我，都是真的喜歡妳們的。妳想，我爸對妳們是不是很好？」

    何葉自動解釋，「那是因為陳叔喜歡媽媽才」

    「他喜歡何姨，把妳們當親生女兒疼不是很正常嗎？」直視何葉的眼睛，陳皓一字一句說的認真，「確實是因為何姨，我爸才會對妳們好。可那又怎樣？不管出發點是什麼，他是真的疼愛妳們，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他頓了下，繼而又說，「我很感激何姨陪著我爸，對妳和小花，我不能說我百分之百把妳們當家人，但我是真的希望妳們過得開心，也想對妳們好，妳懂嗎？」

    何葉沒說話，清澈的杏瞳濛上一層水霧，秀氣的鼻子一抽一抽的，感動得快哭了。在心裡嘆了口氣，陳皓拍了拍她瘦削的背脊，聲音輕柔的像春風拂過，「好了，別想太多，早點休息知不知道？」

    她軟軟嗯了一聲，嗓音嫩的陳皓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安慰，又怕嚇著她，只能克制的摸摸她的頭，目送她走回房間。何花不知何時洗完碗站在一邊，雙眼通紅的盯著他看，對上他的視線後用力抿了抿唇，丟下句晚安就跟著跑回房間。

    陳皓聽見她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心情十分複雜。他跟何花何葉沒什麼感情基礎，一年可能就見個兩次，一次最多就十來天。一開始她們還小，他不用避諱，後來她們升上高中，他工作越來越忙，鮮少回去，再之後更是連過年都留在A市。

    所以當陳偈讓他空出房間給妹妹住的時候，他拒絕了。第一，他沒把她們當妹妹。第二，他自認不是柳下惠，一男二女住在一起太過荒謬。最後還是何姨打來，動之以情，用歪理把他堵得說不出拒絕的話，然後被視為默認了。

    他理解何姨擔心女兒不習慣宿舍生活，怕女兒被欺負，但他好歹一個血氣方剛的成年男性，年少氣盛的，何姨怎麼就不擔心羊入虎口了？

    事情如他所料，他真不是柳下惠，不說她倆毫無防備，何花根本主動引誘，到嘴的肉他能不吃嗎？這才兩天，他該看的看了，該摸的摸了，甚至嘗過「妹妹」的上面下面，直接把她弄到高潮。現在他還能保持理智不上她，但以後他沒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