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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乖孙是个有志向的！”

    一行人往内院走去，沈卓悄悄的打量了两个姑娘。老夫人亲姐嫁给了晋城首富，这样的家里养出的姑娘，是个端庄大方的。走路目不斜视，步姿轻慢优雅。

    那远方亲戚家的姑娘，倒是四处打量个不停。

    沈卓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驰儿，这是你表妹毓如，姨奶奶家的孙女，你们小时候见过的。”

    孔毓如端起得体的笑意，颔首示意。

    “这是你表姑，第一次来咱们家。老二媳妇，你可要尽心待客呀。”老夫人话头一转，便掉到了沈卓身上，这是给她下马威呢。

    “这是自然。”

    老夫人这几日倒是安安静静，也不说纳妾之事，但沈卓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老夫人搞突然袭击。

    孔毓如在京城没什么熟识的朋友，又不屑于跟刘溪走到一块，便时不时去找段驰。

    “表哥，你墙上这幅画，怎么如此奇怪，不似寻常之风。”

    “那是瑟瑟瞎画的，我见有趣就挂了起来。”段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瑟瑟？”她来之前就听说这表哥风流，未成婚便收了众多妾室，甚至还有出身青楼的，心里很是不齿。这个瑟瑟，莫不是又是个小相好？

    “是我。”黄瑟瑟举手。

    “你是？”孔毓如觉得有趣，便寻了张椅子坐下。

    “我是少爷的婢女。”

    “哦，原来如此。”孔毓如面上如常，不见半分异色，心里却在寻思。这怕不是个普通婢女，怎么着也得是个通房丫头。

    “表妹此番来京，所谓何事？”

    “这许多年不曾来京了，想过来看看。”她家虽为首富，但终归是个商籍。爹娘想把她许给表哥，她是一万个不乐意。家里人说表哥将来有大作为，她吃不了亏。但她不愿，表哥看起来就不像个好丈夫的样，以后做出什么宠妾灭妻的事，那就有的看了。爹娘见她不愿，也不强求，只说看京城里有没有适合的儿郎，若是有，便厚着脸皮让表叔去说一说。若是没有，便乖乖回晋城，爹娘再替她好生安排。

    “京城趣事多，表妹可要好好看看。若是想出去走走，让丫鬟过来递个话，我带你们出去。”

    “毓如在这里先谢过表哥了。”

    “少爷，你们出府的时候能带上我吗？”

    “你不是说不想看见我吗？”段驰拿起两颗核桃，咔兹一声碎了。

    “不不不，我怎么敢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你听错了。”黄瑟瑟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哦。”段驰拖长了音调，让黄瑟瑟心中一颤。

    “少爷，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不该骂你不该说不想看见你，但是我们仙女确实不做妾侍，我发誓。”黄瑟瑟伸出了四个指头，发现不对劲，立马收回了小拇指。

    “瑟瑟，你到底是怎么长大的？”段驰失笑。

    “我是生在蓬莱山上的一朵冰山雪莲，王母娘娘途径蓬莱，便把我移去了天庭，整日用仙露灌溉，我才修得人形。”黄瑟瑟振振有词。

    “行，你这样说我也无法反驳。小雪莲，我让厨房炖了两个肘子，你吃吗？”

    “吃。”

    “仙女也会吃肘子吗？”段驰问到。

    “当然，王母娘娘也吃。你们这些凡人，一点都不懂神的意思。整日供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