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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第2/2页)
想说话,突然就被环抱住。对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更加猖狂地钻入鼻子,鼻尖倚靠的地方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她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他也变得不正常的心跳声,面上的温度不知不觉上升。 你可别哭了。他低声叹息,说话的气流在她耳边打转,我的错我认,别哭了,啊? 余珧是顶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回屋的,他总怀疑他妹妹是真的想咬下一块肉,只不过是她牙不够锋利而作罢。 可他除了忍还能做什么呢? 看见她哭的时候他满脑只剩下如何止住她眼泪的想法,如果咬几口能让她恢复心情的话,他其实不介意再被咬几口。 谁让他只有这一个妹妹,还和他是双胞胎呢? 有了这一出,他躺了好久好久才意识涣散开睡着,朦胧之中,似乎有谁在跟他说话,声音很熟悉。他仔细分辨了一阵,却又想不起自己认识的谁。 他感到有人接近,有谁的发丝扫过他的脸停在脖颈处,有谁的目光在狡猾地看着他,有谁的嘴唇突然贴近他的额头、鼻骨、嘴唇 他抬眼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眼中的景色逐渐聚焦,那人的脸也逐渐清晰。带着日常坏心眼的笑容,仿佛真实存在的重量,笑眯眯将手指卡进他口中。 还来不及反应,画面一转,他又拥揽着谁在亲吻,双方肢体交缠,肌肤摩挲,动作缓慢地在谁的体内活动。他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人的面容熟悉又陌生,明明是朝夕相处的存在,面目含春的妩媚神情却那么目生。 被薄汗打湿的发丝紧贴着脸,她露出不太高兴的神情问他怎么突然停了,身下却缠得更紧了,他甚至感到自己在那种湿滑挤压下的膨胀 余珧被吓醒了。 早上醒来,白朝朝一如既往在吃完早餐后到邻居家做客,爸爸在她出门前递给她一袋茶叶作为慰问礼。 将东西交给来开门的白爸爸后,她轻手轻脚走到楼上去,却在房门口就听见有人轻唤她的名字。 总是这样。从小到大,不论她的动作多小心翼翼,对方总能迅速发现她。她不止一次怀疑过对方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而面对她的问题,漂亮得不像活人的女性只是微笑:大概是姓氏牵系了我们吧。 白朝朝父亲姓余,母亲姓席,她倒好,不随父姓也不随母姓,反而和邻居夫妻同姓。小的时候她也有过困惑,甚至怀疑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 父母便告诉她,因为两家是世交,隔壁夫妻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有孩子,他们就让她认了白家夫妻为干父母,姓氏也随之。 一开始她也觉得有些别扭,还奇怪为什么是她不是哥哥,但白家夫妻对她确实极好,久而久之她早就不在意这事了。 白朝朝坐到白幼夏床边,观察她气色不太好的面容,有些担心地握住她的手。 近些日子,她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卧床已经有一阵子,据说是先天身子骨不好,医院也没辙,只能慢慢疗养。 白幼夏摇摇头,露出笑容:我没事。 真的吗白朝朝很是怀疑,接着在对方的示意下靠过去抱住她。妈咪 真的。比起我,你看起来更让人担心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 纠结地皱起眉,白朝朝在她胸口蹭了两下:我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 嗯? 她习惯给白幼夏分享大大小小的日常,可这件事要不要说出来还是有些犹豫,又想到不过是梦而已,伤害不了谁,便大胆开口了。 我梦到和小珧关系变得很好。 *差点忘了真的没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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