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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股很淡很淡的清香，让她觉得无比舒服。

    “嗯。”她娇软地应他的话。

    ***

    在一起之后——

    早晨上学在她家门口等她出来后，顾润舟就对她伸出手，慕沐摇头，他不高兴了，撅着嘴问她：“为什么不给我牵手？”

    慕沐很实诚地讲：“冷啊。”

    顾润舟：“……”

    他将她的手从衣兜里抓出来，直接牵住，然后把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衣兜里，哼声说：“我能冻着你？”

    “你觉得我舍得？”

    他的手掌很温暖，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慕沐只感觉她冰凉的手一下子就被他捂热了，她下垂的眼眸颤了颤，怎么可以这样用很强烈反问语气告诉她他舍不得让她冷，怎么可以这么撩拨她让她心动，他真是太坏了！

    就这样被他牵着手上公车，一直到学校大门前他才肯松开她。

    两个人在学校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和之前并无两样，她依旧是有不会的题就让他讲解，去供应部买东西会习惯地帮他也买一份，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监督他不能挑食，傍晚陪他去球场，他打球她坐在看台上帮他拿着外套看他在球场上英姿勃发的帅气模样，晚上一起回家，出了校门他就会拉住她的手不松，一直到她家门口，在分别之前会抱着她对她说一句“我喜欢你”。

    除了确定在一起的那晚慕沐说了一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后来他每天对她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她也只是点点头，或者很认真地简单回应他，再也没有说过“喜欢”这种话。

    确定关系有一个多月，十二月下旬，平安夜和圣诞节接连到来，24号的那个晚上，顾润舟抱着被精美包装好的苹果和橙子跳窗去找慕沐。

    慕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往这边走来，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顾润舟把东西给她，笑着说：“平安夜快乐哇沐沐！”

    慕沐也浅浅地笑起来，因为是冬天，外面天寒地冻，她侧身，问他：“进来吗？”

    顾润舟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站在外面很冷哇，进来说话。”

    他傻愣愣地点了头就利索地跳了进来，顺带关上了窗户。

    “我去倒杯水，你自己坐会儿。”

    “嗯。”

    她的卧室很暖和，顾润舟坐在她的书桌前，看着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忍不住碰碰这儿摸摸那儿，慕沐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趴在她的书桌上拨弄着她那盏可旋转的台灯玩。

    慕沐把其中一杯水给他，“先暖手，有点烫，一会儿再喝。”

    然后又把托盘上特别红的苹果放到他的手边，“没有包装，这个是我找的最红的苹果啦，给你吃，平安夜快乐呀舟舟。”

    “明天圣诞节，有想去玩的地方吗？”他啃着她给的苹果问道。

    慕沐摇头，“天气这么冷，不想出门。”

    “可是我元旦要回B市，只有明天能陪你哇，你确定不出去玩？”

    慕沐歪了歪头，她的身子半靠着书桌，姿态很放松很随意，但是语气一如既往地很认真：“为什么非要出门才叫陪我？在家也能陪呀。”

    “那在家陪你做什么？先说好不刷题，好不容易放假也让脑子休息休息，总是过度用它，它也会很累的。”

    “看剧？”

    顾润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