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山月緣_敗興而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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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敗興而歸 (第2/2页)

他身前,稱了錯賠了酒,一雙紅著的眼底仍是一派倔降神態。這般清傲的女人,如今也只能從了他。

    她好似若有所覺地微微閃挪,柔柔身軀蹭著夜闌,宛如朝他點了把火。他動作急了些,伸手寬解起她那件外衫。

    羽竹尷尬地立在原處,心裡暗地叫苦,這次又該如何勸退夜闌。

    「阿夆。」她垂閉著眼呢喃兩字,卻清晰地鑽入夜闌耳裡。

    只有他會這麼對她,也只有他能。

    「寧夕別怕。」他焦灼的聲音,響在她耳畔:「聽聽妳的心,妳明明也不想放手。」

    她輕攀著他的肩,任他鬆了衣。她不會再逃,不會再拒絕了。讓她萬劫不復,讓她背叛師門做個無惡不赦的罪人,就讓她這麼同他墜一回地府幽冥,她想彌補他。

    夜闌烈火燒得熊熊,餘光刀一般掃過雕像羽竹,冷令道:「出去。」

    說著,他扯下她腰間繫帶,拂開衣襟,幾下裸了她身子。

    羽竹素來正直,急急轉過身去。「夜闌,才說過不能動她。我們要她幫忙。」

    「她是誰的人馬,還說不準。」夜闌淡淡道了聲。

    她和巖靖峰,曾到了這等地步麼?

    他在盟裡聽過她和巖靖峰那門不了了之的親事,卻以為不過是天地二門之間算計來去,巖靖峰為星天漠流放至斷魂島,更證實了月盟這番揣測。現下他卻覺得,分明不是算計這等輕易了。

    俯身埋進她胸間,他濡吮起她未經人事的粉嫩胸蕊,玉乳雪白,柔柔軟軟盈握在他掌間,大手很快地向下游移,撫摩上她腿間。明明光裸裸的女體早也瞧過不知凡幾,當著她,他竟還能這麼有些著急忙亂。

    一旁羽竹依然立得心慌,見夜闌不肯罷手,只得再抬洛青了。「夜闌,堂主眼下就要到了,聽說在蘭臺堂主便萬分護她,如今明擺著人在我們這裡,受了委屈,堂主定要追究。又要是她醒來,一劍抹了脖子,你如何交代。」

    夜闌見這羽竹還固執杵在帳內,喋喋不休說著那些萬分惹厭的人事,心下一煩,道:「不過是個失依的女人,既沒娘家,我愛收便收,不會讓她抹了脖子。至於洛青,人也不是他的,我不怕他追究。」

    就是無依,她一派清冷的性子,豈肯跟了夜闌。羽竹見抬洛青無用,只好再試試長老:「即或她沒有娘家,即或你不信任她,明暗逼著要她與月盟立誓的也是夜長老,何況,她也確實幫了我們不少忙,若沒有她,這岱山即便打得下去,也要走不少冤枉路,白白犧牲不少兄弟。你真打她主意,日後跟堂主明著要過來,堂主也只能首肯。夜闌,你現在真不該動她。」

    這羽竹早勸過他一回,那些話他並沒有忘,只是想拋諸腦後,一概不管,羽竹卻滔滔不絕偏要他拋不了。他雖不屑跟洛青要人,戰事在即,他確實有幾分顧忌忽合與他父親,亦不得不顧他虎賁兄弟。

    搖擺幾回,終於,還是偃兵息鼓,罷手起了身。他整了整衣,不忘點回星寧夕穴道,替她亂拉上了外衫,覆了一席被。

    一帳春意闌珊,強拉開了弓又鬆了勁,一無所得的虛頹惹得夜闌甚是不快,他一張俊秀的臉沉得似能殺人。

    「我今日待你帳裡。」他閃過羽竹便往帳外走,冷道:「這兩筆,慢慢同你清算。」

    羽竹涼涼跟了上去。心裡且嘆千萬莫再讓那星寧夕喝酒,他已搬盡了所有理由,夜闌要再起念,任誰來也勸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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