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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倦怠(二更合一的中h) (第4/4页)
我的医生所以不能逾越,在上海我就成了你的小妈妈,依然是这样。 范佑其拧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放下来,她感知到,忽然转过身靠进他怀里,用指尖圈他的胸膛,我答应你的话,你能不能和我做爱。 范佑其变了神色,不能。 明明他已经很硬,都到她腹部,她感知得到,不再是刚才那般诡异阴森,而是温柔地对待他,顺着水流握紧它,在手心里滑弄。 一阵快慰从尾椎骨攀到后脑勺,范佑其咬紧牙关,好了伤疤望了痛。 我就是这般反正逾越了就逾越罢,我不想再像在巴黎那样。 范佑其的身子也被熏红,她是这么近距离地看他的身体,有力的手臂线条,刚刚抱着她,好紧实。 佑其,别挣扎了。 她刚经历着痛苦,却又要这样撩拨,她就像一只断翅的蝴蝶,不怯死,慷慨地让人囚禁在玻璃瓶里。 如此 范佑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体,不得不闭眼,挣扎几秒,突然握着她纤细的腰枝,因为难受,此刻他非常需要她,放弃地把额头抵在她肩上,夹紧腿,不进去。 关诗妤被他箍着一压,就这么碰到墙,肩背瞬间就变红,感官醒目起来,她下意识地把手压到他肩上。 他把灼热又沾着水滴的阳具抵到她白皙的腿间,她的穴口还被顶了一下,两人同时喟叹了一声。 二人心境不同,依然不能装作无事发生,可事已至此,她仍未发泄干净,索性认真地夹紧,而他握着她对腰,手指的力度熨帖而沉稳,阳具开始在她腿间抽插。 室温很热,雾气依稀徘徊,关诗妤的睫毛不止地颤,她的臀被迫撞在墙,她不得不弯着肩骨要贴实他,又是这样靠近,乳尖在他胸膛沾了那迷乱的透明水珠,好似娇柔饮醉地尽情画着,找不清方向。 好胀,胸好胀,碰一碰还有些疼。 范佑其怎么敢看她,一直趴在她的肩顶撞着。 圆润的头被她流下来的水湿着,他克制不住地戳到她的花心。 嗯 那里痒而麻,腿火辣辣地在烧着,筋络分明的阳具在她下身摩擦,她甚么也没做,他抽插的同时揉搓着她的穴口,一直磨,磨得叫人腿软。 似乎与梦中有些相似,他好像真的摸过她,说她是他的,她想不通。 就在下一刻,关诗妤嘶一声:你慢点,我夹不动了,好疼,感觉皮都要损了。 脸上都是水珠,从额头掉到鼻尖,又滑到人中,微张着嘴巴,掉了进去含着,竟有一点咸味,估摸连汗也混了进去。 疼?疼为何还要招惹他,范佑其又加快了速度。 关诗妤急忙点头,再这样下去,血要流出来了,要滚到脚踝融进满池浴缸水,一片狼藉,可她突然又皱着脸,虽然疼,但还是很舒服,你碰到我那里了 范佑其深吸一口气,他就不应听她说话,里面都是满满缠绵的修炼,每个字都简单,却有不一般的意味。 他狠狠戳几下,她禁不住地叫了,不自觉要迎合他,近乎张开腿吸吮他的肉棒。 范佑其意识到冲动,嗓音喑哑:对不起,不能再这样了,对不起。 抽出来,她的腿间果然见红,水流过,刺得生疼。 关诗妤却固执地不给他走,眼和嘴都倔强着,他头皮发麻,在这种氛围下几乎抗拒不了,又抱着她,戳进她腿间磨研她的下体,顶端翘着热度缠了滑腻的液体。 硬邦邦的东西来回挑弄,一股清流涌下,她平息不了呼吸。 他的全身心都在煎熬,那些不安定的情绪就如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细咬心胸。 不能继续下去,范佑其慌张地离开她的腿,她顿时柔软地滑入水中,他拿一件浴袍穿上落荒而逃,而她窝在水里体验着要死的快感,酥酥麻麻迅速地窜进她的骨髓。 范佑其躲回自己房间,胸口辛苦地起伏着,差点就要把她磨出血,差点要插进去,啃咬她细嫩的脖颈。 好在,只是差一点。 ** 我尽量更得频繁些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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